“你niang的,你在老子眼裡什麼都不是,你niang的,別逼老子把你當年的醜行爆出來。”曹卓卻絲毫沒有懼色。
而白起卻顫抖著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
“曹大人,在下能問下你手中的是何物嗎?”這句話卻是一身紅袍的官員說出來的。
一邊的文吏卻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摸樣,曲大人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過啊?
曹卓上下瞄了瞄跟自己年紀似乎相仿的官員說:“老小子,怎麼也有個三品吧?”
“戶部左侍郎,正三品,曲成。”
曹卓皺了皺眉頭說:“你一個三品官對我一個錦衣衛百戶低聲下氣作甚?”
曲成卻沒有因此而不悅,繼續說:“曹大人,當年出城的時候,正是在下為你登記的。”
“一邊去,別跟我套近乎,又一個當年當年的,誰信啊?十九年前一個城門低階文吏可以做到堂堂三品大員?能外放到一地當個知縣什麼都的都算是祖墳冒煙了。”曹卓把曲成撞到一邊,直徑走向徐茂山跟前,把東西遞了過去。;
開啟黑布後,徐茂山兩眼放光,兩手都在顫抖著的。
後面的白起,瞳孔放大忍不住說:“玉璽,是玉璽,西涼玉璽。”
啪。
白起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巴掌紅印。
徐茂山狠狠瞪了白起一眼,把東西收起來說:“馬上進城,所有人嚴密戒備。”
進城的手續很快就登記好了,曲成親自把曹卓出城的檔案帶了過來;還附加記錄曹卓帶回一個重傷之人,卻沒有詳細詢問曹卓。
看著錦衣衛一眾人等進城後,城衛兵也接回城防。
城衛隊長拉過一名小兵在一旁說:“立刻去都督府,向大都督稟告,錦衣衛帶回西涼玉璽了,必須直接面秉大都督,知道嗎?”
文吏站在曲成後面說:“大人,這不合規矩,馬車躺著的……”可話還沒有說完卻被打斷了。
曲成恢復往常之態,板著臉對文吏說:“本官做事,需要你來教嗎?管好你自己的嘴,別什麼時候腦袋掉了都不知道什麼事。”
曹卓現在自己騎一匹馬,馬車由一名百戶駕御,在徐茂山身旁說:“大人,我兄弟身受重傷,必須馬上請御醫救治,遲了恐有後患。”
看著滿身傷痕還斷臂的曹卓,徐茂山點點頭,接著說:“你真想不起來,我是誰?”
你niang的還沒有完沒完?又拉關係?你已經是都指揮使,沒得在升官了。
而一眾百戶、千戶卻是滿臉的歡喜之色,心下慶幸,感慨萬分。前一刻,還在因為外放人員名單爭得個個臉紅脖子粗,差點就拔刀出來對砍。
誰也不想上這個光榮名單榜,個個都想讓別人去光榮一番,由於年年有榜,年年外放人員,那些得罪人的已經被外放得一乾二淨,就剩下官途暢順的一群人了;可就在這個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個終結這個光榮榜的人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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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御醫李時農
錦移衛府衙內。
天隱客全身**裸就跟人體摸板一樣,被一群滿臉長鬚的老頭子翻來翻去,身體每個穴位上都被扎得滿滿的金針。
身體也逐漸恢復痛覺,痛得天隱客動都不敢亂動。
還有一個白鬚老頭,不停扎針,還不停問天隱客痛不痛,要不是因為手腳都被紮了針,還真想給這老頭一拳。
這個白鬚老頭正式御醫院裡面資歷最高、經驗最老道、年齡最大、官職最低的一個,他叫李時農;因此才帶著一群在御醫院中,整天無所事事的御醫們來給天隱客醫治;而那些有名氣的誰也不屑來給一個無官無職的人看治。
最後李時農總結般地說:“痛則不通,通則不痛,很嚴重啊。”
有種要拔刀砍人的衝動,天隱客憋著一口氣,知道嚴重還不趕快醫治?
曹卓卻被帶著進宮,到御醫院中醫治,然後直接面聖;御醫院裡的御醫們有些名氣的訊息都很靈通,個個都搶著來個曹卓醫治,最後還是御醫院院正親點自己的門生給曹卓醫治。
帶著西涼玉璽歸來的曹卓,頓時成了京城裡最風行的話題。
從此西涼國將不復存在,從此西涼王室也將四分五裂,傳國玉璽就如同龍脈一般。
天朝孝宗皇偕同天朝皇后一同祭太廟,將西涼玉璽封在太廟進門必踏的第一塊磚板之下,讓天朝皇族子子孫孫將其踐踏在腳下;同時太廟的守衛也增加了兩倍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