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狀態的左文,站來了起來滿臉戒備說:“都小心了,這個傢伙比之前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連我的夢都被破了。”
能破左文夢的人自然不會是弱者,於是三人爆發出十成功力,將血腥霧氣提升到極致,提槍向天隱客衝刺過去,這次三人沒有分開,而是集中一個方向,血腥霧氣頓時化作一把長槍,猶如三人一體般,威力絕對可以遮天蔽日,驚動鬼神。
“你就是罪魁禍首。”
一把沉重怨怒的聲音在左文耳邊響起,使其渾身一顫,連忙收槍回掃身邊,脫離了三人合力一槍的陣容。
南宮軍、北堂將倆人卻沒有在意左文的離開,他們的目標只有眼前的天隱客,猶如魔鬼一般的人,必須要把他殺死。;
倆人心中不時把天隱客跟魔鬼聯想在一起,越想,心卻越是懼怕。
不見了?就在咫尺之間的距離內,南宮軍和北堂將的視線範圍內卻失去了天隱客的身影,接著聽到了身後,左文的慘叫聲。
天隱客一刀又一刀的往左文身上招呼,左文絲毫沒有招架之力,而天隱客每砍出一刀口中都是念念有詞。
假裝我兄弟;假裝我愛的人;讓兄弟出賣我;讓兄弟凌辱我愛的人;這些都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你讓我愛的人捅我一刀,還捅在我的心上,捅我不要緊,要是被吹雪知道了,她可是會很心痛的。
伴隨著天隱客最後的憤怒之聲,左文被一刀兩半從額頭至下而分開,身上傷痕累累,血肉外翻。
而南宮軍和北堂將兩個人卻呆呆站在那裡看著左文被一刀一刀砍著,最後還被一刀兩段;倆人不是忘記了要出手營救,而是有沒有這個能力去救,左文的實力如何自己血戰八方的成員最清楚,但左文卻連抵擋的機會都沒有……這將意味著什麼?
對方太強,強得無法與之匹敵,除非血戰八方全員集合,才有一戰的可能性,但是……血戰八方中的西門武和右曲早已經死在他的刀下,除非……但已經不可能了。
看著身體平分成兩半的左文摔落在地上,身體還在抽搐著,發出依稀的呻吟聲,天隱客似乎還不覺得解氣,再度會起寒光刀,往左文兩半身體招呼著。
南宮軍滿臉凝重,看著北堂將一樣,北堂將立即會意,將血腥霧氣全部集中在長槍上,然後對準天隱客猛拋過去。
“找死。”
夜·突斬。
北堂將瞪大著雙眼,滿滿無法置信的神情。
而他的身體也被劈成兩半,跟左文不一樣的是北堂將是被天隱客由下體至上砍開的,內臟大小腸子掉落滿地。
北堂將的身體在抽搐著,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雙眼緊著天隱客。
在天隱客血紅色的雙眼中雖然看到不任何神情,可北堂將卻深深感受到天隱客的那股怒火,以及他那高傲的笑意。
天隱客確實在笑,笑得很高傲,笑得無視天下蒼生。
血戰八方在他面前就如同螻蟻一樣,任由他揉虐。
所以他在笑,笑沒有人可以阻擋得住他,笑沒有人可以擋得下他一刀,笑所有人都要死。
無論是左文還是北堂將,連他最普通的一刀都接不下,就連砍中北堂將和左文兩人的刀招也沒有用到真本事的一成功力,都是很普通的刀招。
熟能生巧的普通刀招,同時也證明了他的實力跟血戰八方是有天淵之別的。
他就是寒光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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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南宮軍的脈 北堂將的魂
眼見北堂將被天隱客一刀兩段,南宮軍卻往反方向而去,難道是要逃走了嗎?
不是,南宮軍是去搶左文的屍體;天隱客雖然沒有回頭卻也知道南宮軍在自己背後的舉動,連轉身都沒有冷眼看著北堂將的兩段身體眉頭卻皺了起來。
怎麼老覺得這身體有些不妥,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
南宮軍從地上揀起左文的兩段屍體併合起來,雙手再次出現清晰可見的經絡血脈,連同南宮軍的頭也出現透明化。
“哦?”天隱客發出疑惑地聲音回過身去看南宮軍。
卻發現左文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的癒合,身上的刀傷也逐漸消失不見,直至整個人完好無損般的站在自己前面。
南宮軍會治癒能力?這可不是普通的治療手法,也許一般人看不出什麼,但是魔刀天隱客卻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復元經脈將駁通,加速促進人的生陳代謝本能,能起死回生都不奇怪,還可以讓人達到脫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