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多了兩個人武功真的強了那麼多嗎?竟然已經到了收發自如的境界,要是自己向他們三人一樣猛速出招,絕對無法收得住去勢;但是他們卻做到了,更可怕的是這血腥霧氣跟先前的不同,先前西門武的血腥霧氣可以說是防護罩一般,但是這三個人的卻有著大海容納百川般的力量,連自己的刀招都無法破開霧氣半分。
發現三人同時冷眼看著自己,天隱客心知不妙,立即跳躍後退。
可就在跳後的一瞬間卻驚然發覺,怎麼少了一個人?身體一顫,渾身立刻釋放出冷冽凍骨的寒氣,蔓延開去。
在上面!
寒氣瞬間產生波動,更被衝散,天隱客立即發覺到敵人就在上方,而且來勢很快,幾乎比得上自己的神速斬的速度。
閃避已經來不及了,天隱客運用寒氣凝聚在寒光刀上,向上平舉寒光刀,務求能抵擋得下對方這一擊。
轟隆一聲。
從面具內,鮮血慢慢地滲透了出來,從脖子流了下去;天隱客的雙腳卻陷入石板之內。
南宮軍一槍從天而降,帶著下墜之力,力量更上一層樓。
天隱客雖說是抵擋住了,可也受了很重的內傷,五臟六腑此時在翻騰的,雙手更有些顫抖的跡象,對方的這一槍跟泰山壓頂沒有什麼兩樣。
只見,南宮軍筆直著身軀,站立在槍尾上,成一條垂直線一般,臉上帶著從容的神情,俯視著腳下的天隱客,似乎在考驗他能支撐多久。
生命值不停下降的天隱客,雙腳似乎已經不聽使喚,鑲入石板之內動都動不了,別說出招,連逃都是個問題。
北堂將和左文不會看著天隱客慢慢被南宮軍折磨死,兩人身影一動,兩隻長搶立即向天隱客的咽喉和心臟部位刺來。
情急之下,天隱客知道無法擺脫南宮軍,急忙運勁。
寒冰封體。
一瞬間,天隱客就如冰雕一樣。;
鐺、檔只聽兩聲挫冰清脆的響聲。
站立在天隱客之上的南宮軍眉頭一皺,而下面的北堂將和左文滿臉疑惑之色。
兩把長槍只刺碎了天隱客身上表層的薄冰,連天隱客的衣衫都刺不進,不得心中疑惑怎麼這樣堅硬?
南宮軍雙腳發力,亦然無法刺進半分。
北堂將和左文亂槍刺紮在天隱客身上,滿眼繽紛閃爍的槍影過後,兩人依舊發覺無法傷到天隱客分毫;跟憤然把出了佩戴的長劍,一頓猛攻,亦然徒勞無功,無奈之下只能收手,另想他法。
面對著形同縮排龜殼中的天隱客,南宮軍抽槍跳落在北堂將和左文身邊,目光卻不是看著天隱客,而是左文。
左文剛接觸到南宮軍的眼光,開始還有些疑慮,接著會意一笑。
相反冰封了自己的天隱客,見到北堂將和左文兩人停止了攻擊,南宮軍又撤招,心中鬆了一口,寒冰封體的技能可維持不了多長時間,在過上一分來鍾,真的就會被刺得稀巴爛了。
運勁到寒光刀,天隱客準備趁著三人在遲疑之際,將石板砍碎,好讓自己抽身出來,不然真的會成為靶子一樣,任人肆虐。
剛要發刀……
天隱客猛然驚醒,發覺自己真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床上,看著四周的景物,卻是那樣的熟悉。
萬花樓,吹雪的房間。
怎麼自己會到這裡了?自己不是在皇城內跟血戰八方戰鬥嗎?
伸手撫摸著吹雪留給自己的琴,卻非常真實,心中不僅發酸,還隱隱作痛;隨意撥動了一下琴絃,發出清耳之聲。
是真的!
難道先前是玩遊戲玩得太久所以才會做夢夢見的?
莞爾一笑,看來遊戲不能玩得太過頻繁,不然連做夢夢到的都是遊戲。
天隱客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真的玩遊戲玩得入魔了,夢中的戰鬥真實得不像是做夢。
忽聞,外面似乎有打鬥的聲音,天隱客打了個激靈,右手自然而然地向腰間的刀摸去。
嗯?我的刀了?天朝衛刀和寒光刀都不見了?包裹卻打不開?到底發生什麼事?
雖然覺得一切都非常奇怪,但是天隱客還是衝了房間,想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一出房間,所看到一幕使天隱客滿臉愕然。
萬花樓上上下下都是屍體,更多的女子是裸著身體被吊死,身體已經沒有了先前那凹凸的身段和潔白的肌膚,渾身上下都是血淋淋,血肉外翻,顯然是受過千刀萬剮之刑,這在錦衣衛詔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