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軍隊過來,無端端被帶上造反叛亂的罪名,那自己不是冤死了?
被拖出軍營的房度此時不再呼喊,而是大罵著他手下的這些士兵,一個兩個一點義氣都沒有,拿自己好處的時候手都不會軟一下,自己有難,一個兩個吭都沒有吭一句。
被拖著在大街上走的房度,一下子熄了火,面對著路過的隊伍士兵和西涼百姓,房度一下子感到無地自容了,自己堂堂一名千戶將領,竟然被拖行遊街?
於是,向帶刀近衛說道:“兄弟,給我鬆一下腿,我自己走。”
可是帶刀近衛一點都沒有理他。
見帶刀近衛說不通,房度露出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對走在前面的徐永昌和趙清喊道:“兄弟、兄弟,我們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們就這麼忍心看著他們這樣對我嗎?要是淮山在的話,他一定不會讓人這麼侮辱自己的兄弟,你們快救救我啊……”
遊淮山,聽到這個名字,徐永昌和趙清都是一顫,自己兄弟四人,淮山就死在了戰場上。…;
荊笑生見兩人突然站住,卻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繼續走著,有些事情的輕重,他們自己應該會分,如果不會分的話,那麼也不配留在大人身邊了。
房度見到徐永昌和趙清走了過來,心中一喜,可臉上還是一臉可憐哀傷的神情:“兄弟,我就知道你們不會拋棄我的……”
“走吧。”徐永昌淡淡地說了一句。
結果,帶刀近衛還是將在地上的房度拖著走,當然這是天隱客的意思,他就是要讓房度受辱,而徐永昌和趙清走在房度身邊,為的就是成全兄弟的最後的情義,陪他走最後一程。
房度被拖到拍賣行的時候,滿臉早就被地面磨得血肉模糊,面容盡毀,這全因房度被拖行而猶豫帶刀近衛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所造成的結果。
聽到稟告後,天隱客慢步走了出來,看到躺在地上發出淡淡呻吟聲的房度,天隱客冷冷一笑。
“房千戶,別來無恙吧?”天隱客一臉冰冷笑道。
聽到這句話,房度猛然一顫,抬起頭急忙說:“大人,我知道錯了,求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錯了……求你饒了小人一命吧,小人願意為大人做牛做馬……”
“好,很好。”天隱客一臉滿意點著頭說。
可還沒有等房度慶幸撿回一條時,天隱客又說:“拖回去,五馬分屍。”
“不知,大人要以何罪名處死他呢?”也就在這個時候,李故一人從巷子內向天隱客這邊走了過來。
“李大人,救我救我,他們要濫用私刑……”見到李故出現,房度彷彿見到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忙大喊,因為他清楚李故是最大公無私的人,他不會容忍任何濫用私刑。
天隱客見到李故,淡淡一笑:“我正愁這事呢,如今李先生來了正好,那麼這事情就拜託先生費心了。”
李故拱手回禮笑道:“大人心中已經有主意了吧?我只是路過來看看的。”
“哦?這樣啊,那麼先生回去時,也要經過軍營那邊吧,就勞煩一下順路嘛。”
李故搖了搖頭,輕聲道:“早知如此,我就不用等大人回來表態了。”
“我就說先生你費心了嘛。”天隱客對著李故一直保持著淡然的微笑,彷彿就是兩個老朋友多年未見一樣在閒聊。
最後,李故帶著十名帶刀近衛將房度原路拖行了過去,而且李故為了確保房度不會咬舌自殺,特意拿東西將房度的嘴給塞住了,在軍營內李故以造謠生事、辱罵上官的罪名判處房度腰斬,卻不是五馬分屍,因為被腰斬的人上下身分離,卻不會立即死去。
天隱客見李故帶著人離開,看也不看多一眼就轉過身走進拍賣內去了。
荊笑生隨即也轉身向拍賣行走進去輕聲說:“要不要去看看?”卻是對徐永昌和趙清說的。
徐永昌和趙清嘆了口氣,回應:“沒這個必要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 遷移之事
房度的事情在西涼城內猶如一陣狂風颳過般,猛烈卻後勁不足,很多人都不敢對此事談論過於,於是漸漸了就沒有人在提起了。
因為西涼將士們都知道一件事情,就是那個離開幾年的副將天隱客大人,一回到西涼城內,就對以前自己的手下房度下了殺手,一個副將竟可以直接調動帶刀近衛,事後,城主大人等各位大將,都對此事不聞不問就跟沒有發生過一樣,由此可見這位副將大人官職雖低,可是在西涼城內的地位一點都不低,而且連管事李大人都親自出面處死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