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房度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聽到在營帳外的徐永昌說了一句“進去吧”。
開始房度要在疑惑,荊笑生帶什麼人來了?可還沒有想完,從外面卻衝進了十名手持利刃計程車兵。
猶豫,營帳被掀開陽光照射進來,使得房度無法看清這些士兵,可是當營帳的門簾落下後,房度卻是看清了這些士兵,竟然是帶刀近衛。
面對著渾身殺氣騰騰的帶刀近衛,房度心中卻是疑惑萬分,怎麼荊笑生竟然可以調動得了,近衛營的帶刀近衛?這可是需要城主下令才可以調動的精銳。
房度心中是疑惑,可是他的那六名手下卻是膽怯了,面對著帶刀近衛六人完全手中高舉的刀逐漸著低了下去,而且還向房度身後退。
“放下兵器。”其中一名帶刀近衛怒視著房度等人大喝。
哐啷幾聲,房度一臉愕然,看到已經退到自己身後面的六名手下,被人這麼一喝竟然直接把刀丟地上了。
當然,房度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於是收起佩刀一臉鎮靜對帶刀近衛問:“不知各位兄弟,來此何事?”
房度是帶刀近衛出身,所以套近乎稱呼一句“兄弟”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帶刀近衛卻沒有一絲緩和的表情,怒喝:“全部跪下。”
聽到這句話,六名百戶嘩啦一下都是跪在地上,低著頭,他們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帶刀近衛,他們代表的可是城主大人。
但,房度卻是渾身緊繃,咬著牙,不管帶刀近衛如何,可是以軍階來論,自己官職都要比他們大,竟然要自己跪他們?
可,房度心中雖火,有些事情卻不能做,如果向帶刀近衛出手,那等於是向城主大人出手,那就是形同造反叛亂,於是房度單膝跪了下去,惡狠狠瞪著一臉從容笑意在吃著肉食的荊笑生。
六名帶刀近衛走向六名百戶,而另外兩名帶刀近衛則是走到房度身邊,摘取他的佩刀,拿著繩索直接將房度捆綁了起來。
被捆綁時,房度心生警惕,大喊:“來人,有人假冒帶刀近衛,來人……”要是被這麼綁起來,那麼自己必然是九死一生,所以心下一橫,房度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說這些人是假冒的,然後殺了他們,保住性命再說,再不行自己就逃出城去。…;
一時間,房度暴起,兩名帶刀近衛百戶左右抓住他的手竟然被其掙脫了開來,甩摔到一邊去,房度轉過身大喊:“給我殺了他……”們字還沒有說出來,房度已經看到六名手下已經被帶刀近衛用刀抵在脖子上,知道他們已經幫不上自己了,唯一的辦法就衝出營帳,召集士兵,這才是唯一的生路。
就在房度暴起躍過荊笑生向營帳口衝去,荊笑生卻一直在吃東西,似乎身邊發生的一切都不關他的事情一樣。
本來房度還以為荊笑生會出手的,卻沒想到荊笑生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樣也好少個礙事的,只要撞開眼前兩名帶刀近衛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正當房度想著,卻發覺腳跟被什麼拉扯住了一樣,猝然整個人撲地摔倒。
緊接著,還沒等房度站起來,在門口的兩名帶刀近衛百戶手中的唐刀已經交叉架在房度的後頸上使得房度在也不敢妄動。
先前要綁房度的兩名帶刀近衛百戶衝了上來,將房度五花大綁了起來,就跟粽子一樣。
其中一名帶刀近衛百戶走到房度六名手下面前說:“你們是非不分,一味奉承上官,竟然企圖殺害同袍,罪應當誅,殺……”
還沒等六人反應過來,架在他們脖子上的刀狠狠一抹,使得六人雙眼暴突,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脖子,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就在也沒有動靜了。
這時,荊笑生丟下手中的筷子,站了起來說道:“終於折騰完了,房度你肯見大人了吧?”說著荊笑生已經走出了營帳,畢竟這個問題房度回答與否,結果都是一樣的。
被五花大綁的房度,根本連走路都做不到,像一條蟲子一樣,只能挪動著。
可房度想都沒有想到,帶刀近衛竟然直接拉著繩子,將自己在地上拖著走,出了營帳後,房度發現自己手下計程車兵個個都遠遠的站在一角,完全不敢接近。
“還愣著幹嘛?他們假冒帶刀近衛,給我殺了他們。”房度還是心存一絲希望,可是無論他如何喊叫都沒有一個士兵動過,只是呆呆看著房度被拖出軍營。
而且由始至終,軍營內沒有一個士兵佩帶有兵器,即便是匕首也沒有,主要是他們不敢佩帶兵器,就連木棍之類的他們都不敢拿,這萬一要是大隊帶刀近衛或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