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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玉筍,微晃明月,二五之精,妙合而凝,入港去也。蕭銑十指掐入軟榻,不敢有絲毫主動,讓宇文娥英盡情享受那種主動征服的快感。

對比之下,只怕某個娘炮地小牙籤,將來就更不入人眼了,唉,但願不會被糾纏就好。

……

兩個時辰後,蕭銑離開了李府,此後數日再也沒敢上門。不過李敏從楚州躲避回來之後,僅僅兩三日,卻是又受到了一次內外夾攻的逼迫。

聽說,李夫人是打著聽說外祖母病重,想要儘快完了在揚州的事兒,好趁著丈夫回京述職的機會給外祖母探病,還夾槍帶棒拿“沒孝心”的大帽子往李敏頭上扣。李敏原本在擔任將作少監之前,還做過兩三個外州的刺史,可是都只是掛名卻不用去地方上任的,在地方上經驗著實等於零,如今聽了老婆以儘快幹完回京、許他將來再也不用出京任職的好處,威逼利誘之下,妻管嚴的李敏只好聽從。

蕭銑恰到好處地讓武士彠把籌備好的銀錢與存糧先補上,應付民夫超期服役的口糧缺口,在蕭銑錢糧配合之下,李敏再也不好多言,最多隻能是把黑鍋稍微分攤出去一些,將來出了事兒讓蕭銑和他一起背,蕭銑另有目的,對於這一點也就沒有計較。

揚、楚兩州,這一年的收成固然會因為缺乏壯勞力、全靠婦人少年收穫補種,而下跌那麼兩三成,但是在仁壽年間公私倉廩俱豐實的大背景下,也還不至於激起民亂。如此想想,蕭銑心中的負罪感也輕了一些。

第九十一章 驗收回京

兩個月後。楚州,邗溝北段。

邗溝與淮河之間的限流圍堰,剛剛被數千民夫合力挖開、徹底蕩平,滔滔淮河水加速湧入原本較淺的運河,一下子讓水位暴漲了數尺。

幾艘臨時客串勘測船的鏈鬥船,拖著百斤重的鉛垂,等到水面平穩之後,才解開岸邊緊固船隻的纜繩,緩緩往河心駛去,一邊行駛,一邊把鉛垂後的麻繩放入水中,直到麻繩沒入水面的部位顯示“一丈五尺”的刻度時,才停下。

“河監大人,您看,河口從東到西,頂寬四十丈,底寬三十二丈。深過一丈五尺——幾個指標都達到了,您看這就算是驗收透過了吧?要不,咱便聯名上書,也好儘早讓陛下與太子殿下知道提前竣工的喜訊不是?”

船放下去十幾里路,而且是有三艘船平行並列前進,把運河從左岸到右岸都河心掃到。鉛垂後面的麻繩卻始終是繃得緊緊的,很顯然,這說明一個深度不達標的點都沒有。看著驗收訊息很是利好,心中焦急的蕭銑少不得在一旁攛掇李敏趕緊同意驗收透過。

“可是這……四百里的河道,才勘驗了二十里而已,還是別太早下結論的好?若是有些疏忽,將來上頭怪罪下來,還不如現在一次性做好。”

聽了李敏謹小慎微之言,蕭銑真是一把拍死對方的心都有了,此前讓對方帽子發綠帶來的那一絲慚愧也煙消雲散。無奈人家名義上是上官,只好再好說歹說地求告。無非是用“河工所依,俱是成例;若有不衍,民夫吏員各有問責,定然不敢懈怠”之類的言語給李敏寬心。說了半天,最後還是給另一旁的麻叔謀殺雞抹脖子使眼色,讓麻叔謀一咬牙跳出來擔保,才算是讓李敏鬆口。

“河監大人,麻某覺得蕭郎君所言不無道理,四百里河道細細勘測下來,只怕還得十天八天的,而且後頭也出不了大事了。而且咱回覆喜訊到京師,再到朝廷派人來看,總也要一個多月,就算有些小事兒,咱這邊人手還在,麻某負責料理掉也就是了,定然不會讓河監大人難做的。”

李敏的俊臉終於笑得和盛開菊花似的,算是首肯了麻叔謀的拍胸脯擔保。什麼事兒,只要不讓他自己承擔責任就好。

蕭銑見狀心中終於大石落地,趕緊拱手致謝,馬上變魔術一般掏出一封奏表,請李敏和麻叔謀聯署。

“河監大人,既然無異議,那便在這份表章上籤押吧——第一個名字的位置,下官還為您空著呢。”

“這麼快?蕭郎君這是早就寫好了?嘖嘖……”

“有備無患,有備無患嘛。”這不是重點,無視就好了。蕭銑在心中如是默唸。

拿到聯署的表章蕭銑馬上讓旁邊一艘勘測船靠上來,然後跳到鄰船上,勒令馬上掉頭回楚州。

“蕭郎君這是不打算回揚州了?”

“咱的行禮隨從都收拾了好了,已經提前趕到了楚州,便不再費這個事兒了,這便進京給太子殿下報喜——等到諸位進京時,定然有重禮相謝,蕭某人不會獨吞聖上與太子殿下的嘉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