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是商湯用來給自己奪權開脫的。就是說:我不是自己要攻打夏的,是因為“天命”。“子”是商湯自己。 我在上本書中,已經簡要論證過,“天”在中國古文中不單指天空,也指“西方”母國,也就是說,中國地區在夏、商以及西周時代還是很敬畏“西天”的命令的,相當於早期殖民地對母國的敬畏。中國少數民族那裡有一些“天神”的神話或傳說,可以考慮為此類現象①。這裡可以解釋為,商湯說:他得到了中東母國的指令與支援,派個玄女“簡狄”過來。 《詩經·商頌·玄鳥》:“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湯,正域彼四方。”玄女受中東指令(天命)而來,然後“生商”、挾“古帝”以自重,擊敗夏朝,建立了商朝。“宅殷土芒芒”,我推想這是指建立茫茫大陰宅:金字塔。也就是說,他們家族原本是可以建造金字塔的家族②。由於金字塔的建造不僅僅是一項技術而且是一種國力的體現,所以有金字塔技術的家族完全可以改做別的,他們做了方尖碑。就在猶大出生的前後時期,大約公元前17世紀,金字塔在古埃及結束,方尖碑開始在古埃及出現,同時期的中國商朝出現如方尖碑一樣的玉器! 猶大家族來到中國肯定在哪裡複製過金字塔,但是由於人力物力遠遠不及古埃及國力,所以只能因陋就簡建立象徵性的金字塔,如把石質改為土質,由大變小。秦始皇陵就是一個四方錐的金字塔,但那已經是商之後千年的事情了,可視為一種文化繼承中的變形。但從秦始皇墓的墳土炒制以及工程之浩大都能看出定有類似傳統可尋。另外,南方三星堆文化也有皇帝為愛妃遠途從家鄉挑土的描述,這在中國驚世駭俗,但在古埃及這些事情想必都不過是小菜一碟。 我懷疑金字塔的建設是一門牽涉到國家政權的秘密技術,既不允許外傳,也不允許一般人模仿建設,更不是一般人力可為,這就是其他地區難以見到同樣金字塔的原因。但是絕對的限制是不可能的,所以才有了中國西夏王朝的土製金字塔王陵群,並且中國一般百姓也喜歡在墳頭上擱一塊尖狀石頭皆可視為金字塔傳統的某種繼承。中國東周時期王室對於方錐墳墓的獨享更說明了金字塔文化在中國的特殊。 關於圭,《辭海》中說“周代的墓葬中常有發現”。圭起於商代比較合理,剛開始比較稀少,下個朝代才可能“常有發現”,並且簡狄玉圭已經在美洲發現更說明了這一點是可信的。圭在商朝只能王公貴族使用,“天子執圭,發號施令”更應該是指商代。過了幾百年後,到了周朝就普及到民間,這是一條必然的發展痕跡。 圭是什麼東西呢?根據《辭海》解釋,既是“質量單位”也是“測距工具”,尤其是測量日影的工具。所以猶大家族很可能是在中東參與過天文發現的族群①,所以執圭成為他們的特權。最初的圭尺很可能是一種實用工具,由於只能是高階知識分子或貴族使用,所以成為身份的象徵,質量改為玉石成為禮儀祭祀用品,也可列為族徽。有心人可以拿中國古代常用的尺圭和埃及、以色列等地的度量衡單位做一比較,它們之間的單位之比想必會有某些神秘聯絡。 一直致力於中國人與瑪雅聯絡說的王立先生在一篇《殷人渡海說考證》中說:“2001年夏;瑪雅文物展在中華世紀壇展出了3個月。……上個世紀五十年代美國考古學家在墨西哥La Venta地方發掘的一處距今約3200年的遺蹟中;太陽神廟地下;發掘出16尊高七、八英寸的翡翠蛇紋岩雕像和6塊玉圭。其中15尊雕像是黑色的;呈同心圓狀排列;都面向一尊紅色雕像②;玉圭上刻有中國文字。中國學者王大有、宋寶忠、王雙有最先釋讀出其中的殷商先王先公等名號。一塊玉圭上刻著:俎女戍繭翟伯(肉祭有戍氏長女簡狄③);一塊玉圭上刻著:(火)農妣辛(火祭神農裔高辛氏帝嚳);一塊玉圭上有契、相土、王亥等名。。。。。。這些雕像與玉圭是殷商王族的祖先牌位;對當時的人們而言具有至高無上的意義;它們不僅證實史書關於商先世記載的可信;而且證實殷商王族在墨西哥生活過。”  
《向東向東,再向東》之創世記(27)
美洲出土的玉圭與“簡狄”的聯絡讓人驚喜。我同意美洲印第安人是中國而去的殷商後人的說法。 “俎女戍繭翟伯(肉祭有戍氏長女簡狄)”,這不是神話,而是實實在在的考古成果。 在這個地方我想到另外一個問題,夏朝時期有許多“有”族,起碼應該有九個。《詩·商頌·玄鳥》:“奄有九有”。“九有”意思為“九域”。這裡與中國的“九文化”就開始有了聯絡。我們少數民族中有“九兄弟”的祖先傳說,還有“九個太陽”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