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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不會太驚訝,懷疑是他師傅觀月樓主當年胡塞給他的丹藥起的作用。但是她心裡總是覺得,墨鴉可能還記著當年的詛咒,看他那陰沉樣,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今天他人沒到,卻能千山萬水地指揮樣子同樣有點歪門邪道的人過來接她這麼一個不相干的人,可見他現在有不小的勢力。這樣的他如果想實現那個詛咒的話,會不會是很大的災難?都不知道千年下來,一個人埋在地底下,那怨毒會發酵成什麼樣子。

手機接通,接起的不是墨鴉的聲音,蘇果大喇喇地道:“我是蘇果,請墨鴉接電話。”墨鴉後面也不加先生之類的稱呼,因為從墨鴉出土時候的舉止看,他對瑋月給的東西相當珍惜,說明他雖然恨天恨地,可一定不恨這個姐姐。或許以後感化墨鴉的時候,還得搬出瑋月的影響來。既然如此,她現在便得爭取比墨鴉稍高一點的位份。

墨鴉接起電話,簡單地道:“我的人沒接到你。”

蘇果用以前瑋月的聲音溫柔地道:“我出來時候看見他們了,但是我不好意思再麻煩你。”

墨鴉不說話,沉默好久,令蘇果都要懷疑是不是訊號斷了的時候,他才道:“你昨天到這兒來做什麼?有人說你去了城外的一處荒山。”

蘇果略驚,但隨即想到,墨鴉今天早上見面就叫她蘇小姐,顯然是已經做了調查。只是沒想到他的調查能做到那麼細緻,顯然他的根系比她想像的還要發達深入。乾脆與他玩玄的,吊起他的胃口:“說起來很荒唐,因為從小做夢經常夢見那麼個地方,這次去算是圓夢吧。我查了好多縣誌,才知道古代那麼有名的一個城市現在只是不起眼的小城了。可是到那裡一看,什麼都沒有,山不是我夢中的山,不知是不是因為那裡十幾年前曾出現山體滑坡。怎麼,不會你也夢到過那個地方吧。”

墨鴉沉默更久,這回蘇果有了準備,“蘇小姐,請問你還夢見過什麼?”

蘇果乾脆笑道:“還要荒唐,我夢見我居然有一個弟弟窘迫地住在那裡,可是到那裡一看,別說沒夢中的山,鬼影子都不見一個,周圍也沒什麼農家,有農家的,年輕人也早進城打工了,看來什麼時候我得去看一下心理醫生了。”

卻聽墨鴉在電話那端呼道:“不可以。”但隨即他便領悟到什麼,轉作原本沉靜的聲音,“蘇小姐,說起來很巧,我也有類似的夢,所以才會問你。你先別去看什麼心理醫生,等我,我們見面詳細交流一下你再作決定,可不可以?”說到後來的時候,語氣中還是透露出急切。

蘇果狡計得售,當然說好,“我這幾天處理一些個人事情,請你別讓你的人打擾我,過幾天我去大興安嶺,你有空的話,下週六我們在哈爾濱碰頭。”

墨鴉一口答應。他當然會一口答應。這時候蘇果已經懷疑,一定是他在電梯裡給她解頭髮的時候開始注意到她的氣息的。因為第二天他一直口口聲聲說熟悉她的氣息,當年他可是趴在瑋月懷裡痛哭過的。而且從墨鴉前後兩天態度變化來看,墨鴉今早送她到西安機場,套磁的可能性比較小。這個冷酷的人可能把心中最後一塊溫暖留給了瑋月。蘇果當然不可能變回瑋月去勸解他,否則怎麼解釋中間間隔著的千年?即使解釋得了,她是狐狸精而不是他真姐姐的現實不是粉碎墨鴉心中最後一塊溫暖了嗎?所以,她只有故弄玄虛。

陳樨體貼地等著蘇果打完電話,又思考了一段時間後,這才說話:“你看前面右首,就是阿樂的小學了。”

蘇果往前一看,笑道:“貴族學校。”

陳樨嘻笑,把車停到停車場,那裡已經停了不少名車。蘇果自己下車,見剛下車的陳樨已經被一個年輕男子拉住說話,“小陳,我說守株待兔總是沒錯。你怎麼把手機關了?封仲都找不到你。”一邊說,一邊已看向蘇果,笑容裡頓時有了意味。

陳樨也是與那人勾肩搭背的,“阿樂媽媽回來,我去接一下,封仲沒告訴你原因?蘇果,這就是阿樂的小朋友鍾笛的爸爸,我們都叫他阿鍾。”

蘇果只得過來招呼,阿鍾看著蘇果,卻對陳樨道:“好了,我明白你為什麼關機了,沒良心的,乾脆阿樂交給我,你們兩個自己玩去,也算是我今天的功德。”

陳樨只是笑,卻不解釋,繞到車後,從裡面拿出一本《國家地理》交給阿鍾,笑道:“給鍾笛的生日禮物之一,蘇果,你給他籤個字。”

阿鍾看看封面,再看看蘇果,恍然大悟:“怪不得長年不見阿樂的媽媽,原來你做研究去了。去了一年多吧?這一年我們幾個家長聚會都沒見你。”

蘇果這才明白陳樨主動出示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