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臣子,太子當然應該紆尊接納,切不可因為某些人物一時之氣,便拒之門外。”
郭保坤冷笑道:“難道少卿大人以為本官只是記那一拳之恨?你不要忘記,範府與靖王府的關係,還有那範閒,馬上就要成為宰相大人的女婿,宰相最近的走向,難道你還不清楚。”
辛其物直著脖子說道:“不清楚,我只知道慶國只有一位陛下,慶國只有一位太子,任何想在朝廷里人為劃分派系的做法,都是極其愚蠢的。”
他不是個空有壯志卻無一技的酸腐,當然知道二皇子最近火了起來,但是在戰略上,他依然認為東宮沒必要將二皇子當做對手,一旦如此,就會開啟一扇危險的門。只要太子自己持身正,大義大前,根本沒有什麼敵人可言。
坐在高處的太子嘆了口氣,他確實好色,也確實懦弱,但並不是個蠢貨,在他的內心深處也清楚,如果從大局角度出發,辛少卿的看法無疑是最正確的。但是政治上向來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就算自已小心謹慎。誰又能擔保那些斜也著眼打量皇位的二位哥哥會不會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
“眼前的局勢並沒有到那一步。”太子揉著太陽穴。有些煩惱說道:“畢竟本宮乃一國儲君。為朝廷儲備人才也是應有之義。至於皇兄那裡。你們不要瞎說什麼,那也太荒唐了。”
這就是皇宮中的無奈,明明你防我,我防你,但是口頭上卻是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