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閒,你可有佐證,證明你昨夜的下落?”
範閒想了想。笑了笑;“其實…昨天是與靖王世子一起胡鬧去了,不知這算不算證人?”
既然靖王世子都扯了進來,這案子還審個屁,梅執禮滿臉黑氣地將兩邊人喊到前面來,低聲說了幾句什麼,便宣告此案暫告一個段落,範閒留京待察,不準出城。郭家自然不幹,但奈何對方這人證份量太重,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只好回府再行商議。旁觀的京都民眾,發現竟然是這樣無聊的結局,尚書家和侍郎家都沒怎麼鬧起來就結束,發一聲哄後各自散了。
範閒和鄭拓走出府衙的時候,有些意外地發現那個宋世仁正在外面等著自己。
“範公子。”宋世仁微笑行禮。
範閒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還了一禮。
宋世仁輕聲說道:“郭家與我有恩,所以今日不得已,得罪了。”範閒忽然想到一椿事,皺眉問道:“司理理姑娘真的離開京都了?”
宋世仁一出公堂之後,再看這貴公子就顯得無比恭謹,應了聲是。範閒盯著他的雙眼問道:“是你做地,還是郭家做的。”宋世仁有些驚奇,說道:“我本以為是範公子遣她出京…難道,昨夜您真的在醉仙居?”
範閒苦笑道:“難道你真以為是我打地郭保坤?”這個時候案子暫告一段落,雙方說話卻依然有些不盡不實。幾句話說完之後,宋世仁就轉身上了一抬小軟乘,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