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用來對付北齊皇帝的手段。”
司理理再也無法假裝鎮定。吃驚地用手掩住自己雙唇,半晌之後才焦急說道:“什麼意思?”
範閒看著她的反應,不知為何。心裡竟隱隱有些不舒服,雖然自己猜到了對方的反應,但一旦發現那位年輕的皇帝陛下在司理理的心中依然有一定重要性時…他微微一笑,回覆平靜說道:“這種毒會經由你的身體。感染北齊的皇帝。”
司理理盯著他的雙眼,忽然咬唇恨聲說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情?”
“因為我知道你想改變這件事情,在你還沒有達成目標之前。”範閒溫和笑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告訴我。陳萍萍究竟用的什麼方法控制住你。”
司理理沉默了下來,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反而是笑顏如花說道:“罷罷,既然範大人已經告訴了奴家,奴家去了上京,自然有解毒的法子,真要謝謝您了。”
範閒微嘲笑道:“這種毒雖然不烈,但除了我之外,天底下大概只有皇宮裡的那些御醫有解毒的手段,難道你能告訴北齊皇,你私處帶著這種毒?如果真這樣做,不論北齊皇帝到底對你存著幾分情意,只怕你這一世都無法進入皇宮了。”
司理理倔犟說道:“不進皇宮又如何?大不了是你們監察院的紅袖招計劃破產,和奴家又有什麼關係。”
範閒終於怒了,喝斥道:“我說過,我不喜歡聽奴家二字。”
不知為何,司理理的眼眶紅了起來,看著範閒,咬牙狠狠地說道:“可我在大人心裡,難道不是連奴婢都不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