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些事情,都是老三做的,和我沒關係。”
“範思轍啊範思轍。”範閒冷笑道:“當初若若說你思慮如豬,還真是沒有說錯,你以為這樣就能洗得乾淨自己?我還是真小瞧了您了,居然儼儼然成了京中小霸王的大頭目,你好有能耐啊!”
你好有能耐啊。
範思轍心越來越涼,他年紀雖然不大。但心思卻是玲瓏的狠,知道哥哥是聽不進自己的辯解了,愈發覺著冤枉,哭喪著臉嚎叫道:“真不關我事啊!”
便在這當兒,他又看見了一個令自己魂飛膽跳地畫面。
範若若一臉平靜地從書桌下取出了一根長不過一臂的棒子,遞給了範閒。
範閒第一次來京都的時候,範若若便曾經用戒尺打過範思轍地手心,戒尺…便是范家的小家法,那大家法又是什麼呢?
是一根棒子。
是一根上面纏著粗麻棘的棒子。
是一根打下去就會讓受刑者皮開肉綻的恐怖棒子。
在整個範府之中,有幸嘗過大家法的,只有一個人,那人曾經是司南伯最得寵地親隨,仗著範府的勢力與範建的恩眷,在戶部裡搞三搞四,結果慘被範建一棒來打倒,如今還在城外地田莊裡苟延殘喘,只是腿早已斷了,悽苦不堪。
範思轍小時候受教育的時候,曾經看見過那人的慘狀,此時一見範閒正在掂量著那根“大家法”,頓時嚇成了傻子,張大了嘴,說不出什麼話來。
範閒走了出來,對著妻子和若若冷冷說道:“這件事情,我有責任,你們兩個也逃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