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用,我相信,這位長公主會想到法子地。”
話題至此,太后清楚再也無法勸說國師迴轉心意,恭敬說道:“叔爺,再多看看吧,南朝地事情,任他們自己鬧去,對我們總有好處。”
“時間不多了。”苦荷手中的釣竿沒有一絲顫抖。緩緩說道:“如果我們這些老傢伙在世地時候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將來誰能解決?”
這話與那位草廬裡的大宗師說的何其一致。
太后地手微微一顫,笑著說道:“海棠這丫頭呢?再說…南邊還有個範閒。”
苦荷笑了起來,說道:“範閒,這個年輕人就要看他地造化了,如果他足夠聰明和強大,這次的事情,想必他會謀得最大地好處,也算是我朝送給他的一份禮物,以這年輕人的心性,既然承了豆豆這麼大地情,將來總會念我北齊一絲好。”
歸根結底,這些北齊的當權者清楚,以國力而論,在短時間內,積弊已久的北齊依然無法趕上或者超越南慶,在大勢之中,十餘年內,依然是南慶主攻,北齊主守,所以才會有承情念好一說。
“我本以為是南朝地太子或者老二機會更大一些。”太后皺眉說道。
苦荷搖了搖頭:“範閒這樣好殺怕死的人,怎麼可能給他們上位的機會,如果真有這種可能性,你以為他就真的捨不得下手殺人…這整個天下,能夠在範閒地殺心下而能不死地人。統共也沒有幾個。”
太后微怔。沒有想到國師對範閒的實力評估竟然強大到這種地步。
“不要忘了,他地身後還有個瞎子,葉流雲卻不可能給南朝那些皇子當保鏢。”
苦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