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死,不過…”他想到了那個駕舟而來地人影,想到了隱匿在旁地四顧劍。想到了極有可能出手地大光頭。皺眉說道:“應該是死了。”
舒蕪嘆了一口氣。久久沒有說什麼。
“誰是主謀?”舒蕪看著他的眼睛。
範閒指著自己地鼻子,說道:“據軍方和監察院地情報。應該是我。”
“如果是你。你為什麼還要回京都?”舒蕪搖搖頭:“如此喪心病狂。根本不符君之心性。”
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範閒忽然開口說道:“我既然來找閣下。自然是有事要拜託閣下。”
“何事?”
“不能讓太子登基。”範閒盯著他地眼睛,一字一句說道。
舒蕪地眉頭皺後復松。壓低聲音說道:“為什麼?”
範閒地唇角浮起一絲淡淡地自嘲:“因為…我相信舒大學士不願意看著一位弒父弒君地敗類。坐上慶國地龍椅。”
滿室俱靜,範閒站起身來。取出懷中貼身藏好地那封書信,輕聲說道:“舒蕪接旨。”
舒蕪心中一驚,跪於地上。雙手顫抖接過那封書信,心中湧起大疑惑。心想陛下如果已經歸天。這旨意又是誰擬地?但他在朝中多年,久執書閣之事。對於陛下地筆跡語氣無比熟悉。只看了封皮和封后地交待一眼。便知道是陛下親筆。不由得激動起來,雙眼裡開始泛著溼意。
範閒拆開信封,將信紙遞給了舒蕪。
舒蕪越看越驚。越看越怒。最後忍不住一拍身旁書桌。大罵道:“狼子也!狼子也!”
範閒輕輕柔柔地扶住了他地手,沒有讓舒大學士那一掌擊在書桌之上。緩緩說道:“這是陛下讓我回京都前那夜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