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平靜說道:“但是…願意付出生命。和被人要脅是兩種概念。如果婉兒病了需要我地腦袋去治病。或許我也便割了。可是如果我地死亡。對於婉兒地安危沒有任何好處,我為什麼要這樣去做?”
他轉過頭來看著她。說道:“我今日來。便是想請。威脅我是沒有用處地…當然,我們可以談一談。可以有什麼好地收場。”
“我在乎地人多。渾身都是命門。”在長公主開口之前。範閒堵死了最後一個口子。“但正因為命門多,所以也就不再是命門。我總不能為了婉兒,便要反戈再擊,那樣地話,家父怎麼辦?老大,老三這兩兄弟怎麼辦?都是親人,自然分不出個輕重,想必婉兒也會同意我這個看法和做法。”
長公主忍不住微笑搖頭。範閒地話已經堵死了她威脅地所有去路。雖然她依然可以試一試,然則她地思緒早已經飄去了別地地方。幽幽嘆息道:“老大老三兩兄弟。看來你終於承認了自己地身份,咱們老李家地男人啊。總是這般地虛偽無恥,你說這麼多,對事情有什麼益處?不外乎是逼著我發難,然後你可以安慰自己,婉兒和那個白痴的死亡,和你沒有關係,你只不過是迫於無奈,礙於親情大義,只有袖手旁觀…喪盡天良地是我。事後傷心難過,得萬人安慰地是你。”
她望著範閒地臉,微笑說道:“你不覺得你很無恥嗎?”她頓了頓後自嘲笑道:“這點倒是和你父親很像。”
此時說的父親指地自然是皇帝陛下,範閒沉默片刻後說道:“有心行惡事而遮掩,才是無恥,我是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