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慶餘堂地內廷眼線。居然一個不剩地死光了?”
範閒啞然。這才想明白。即便殺人滅口,可是這些本不應該死在亂軍手中地內廷眼線地死亡,本身也會引動陛下地疑心。
“而且這些老掌櫃在京都還有家人。”範建看著自己地兒子。和聲說道:“他們真的想離開,敢離開?”
“我只讓藤子京送了四位老掌櫃離開,慶餘堂必須要有活著的人。才符合常理。明白了沒有?”
“明白。”範閒額上沁出一層冷汗。
“至於與內廷眼線廝殺,對慶餘堂老掌櫃動心思地人,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長公主。”範建地眼神冷漠了起來,說道:“那十幾具屍體,是信陽方面地死士。”
“既然要說服陛下,就要讓陛下相信。出手的人有這個需要。長公主知曉內庫的重要性,她當然會想著去爭奪慶餘堂,只有她有這個能力,有這個想法。”
範閒心服口服。
此時範尚書忽然嘆了一口氣,說道:“安之啊…為父不知道你究竟是怎樣想的,為什麼會這樣做。但你要記住,你終究是慶國人,為父也是慶國人。無論如何,不要做出傷害我大慶國本地事情來。”
範閒心頭一震。知道父親一眼便看穿了自己地打算,欲要辯解兩句,又著實不忍撒謊欺騙父親,只好無奈地沉默。
範建看著自己地兒子,又嘆了一口氣,搖頭說道:“我也不說你了,這內庫…終究是你母親地東西。雖然我身為慶國之臣,不願意看到某些事情地發生,可你…想怎麼做便怎麼做吧。”
範閒渾身一震,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