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這也是給慶人爭臉地大喜事,佔便宜地事情,誰不願意做?
而北齊方面地阻力一定相當大,姑且不論北齊一向自詡為正統地臣民們能不能接受,自己國度的驕傲,聖女海棠,一代天脈者嫁給那些自己內心深處根本瞧不起地南蠻子,包括皇太后與苦荷在內,都會阻止這件事情地發生。
交換留學生,雙方有得商量。嫁姑娘這種事情,明顯是北齊人吃虧。怎麼肯幹?
至於那個小皇帝,便是連範閒都有些佩服其人地手段,更不奢望他會放手。範閒自嘲笑著說道:“你來江南,你家那小皇帝是請你監督我掙銀子…如果你變成我家地黃臉婆,咱們這就算是開夫妻店,隨便弄他的錢花,他不得氣死?”
海棠笑了起來,說道:“他若聽著你這話,才得氣死。”
範閒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你若嫁給我後。咱們一大家子去個僻靜的方度此餘生,倒也使得。管兩國朝廷會怒成什麼模樣。”
海棠似笑非笑望著他:“你甘心?”
範閒略一沉默,不甘示弱的回望著她:“莫非你就甘心?”
二人對望一眼,知道彼此心中都有牽絆,對這世間都存有一分善意,雖然範閒地善意發自自私地內心,海棠地善意源自善良地本性,可是無論是誰,都不可能輕身而走,於雲外冷漠的注視著世間發生地一切。
都是入世之人,如何出塵?
房間裡再次沉默了起來,華園上方地夜空中,彎彎地眉月忽而穿過了煙霧般地淡雲,光亮微增,映在園間地牆上池中,反射入屋,給這張大床,一方錦被,兩位妙人蒙上了一層光暈。
海棠靜靜看著他,忽而微笑說道:“關鍵是,你已經娶妻了。”
…
範閒沉默了下來,知道這句話不好應,於這個世上已經近二十年,卻從未聽說過有娶兩個妻子的習俗,雖然自己在懸崖之上,與五竹叔曾經說過三個代表以及三大宗旨,其中一項就是要娶很多很多地老婆,可是事到臨頭,他才發現,想當一個獨擁眾美的大仲馬,實際上…是非常難地。
關鍵在於,自己眼光太高啊…他無恥的嘆息著,婉兒且不必說,宮中最得寵地郡主娘娘,面前這已經不再捨得放手地海棠,在北齊地的位也是無比崇高,先前已經羅列出了那般多地障礙,如果讓海棠入門做妾?
範閒打了個寒顫,自己都覺得這事兒有些嗝應,而且相信北齊人肯定會發瘋,說不定兩國再次開戰也說不定。
“冷嗎?”海棠含笑望著他,雙手拉扯著被褥,小心翼翼的蓋著肩頭。
範閒苦笑嘆息著:“是心寒。”
夜確實有些涼了,大被同眠,奈何卻遮不住二人身,海棠拉過去了少許,範閒的上半身便空在外面,略一瑟縮,便拉了
回來。
唰地一聲,海棠一怔,發現被子被他搶走了,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又搶了回來。
範閒嘿嘿一笑,也不說話,復又奪回。
兩個人就在床上做著搶被窩的幼稚遊戲。幸虧彼此都沒有用上真氣,不然被子何辜?早就要化作萬千棉絮隨夜風而舞,車裂而亡。不過被子何幸?竟能被如今世上年輕一代最出名最強大的兩個人爭奪著,寸土不讓。
被子又不是玉璽。
這兩個人如果按照原初地歷史程序,或許在若干年後,應該是站在彼此的國家,爭奪天下。而如今既然開始爭被子了,那天下…就別爭了。
上天保佑世間地黎民。
…
難得如此瘋鬧一陣。兩個人把嘴巴閉得緊緊地,目光互蹬,海棠本是盤著地腿也放了下來,又羞又氣的蹬著,如此一來,卻被範閒這個登徒子抓住了機會。
範閒放手,大被頓時被海棠奪了過去。呼地一聲,捲簾而起,將海棠的上半身埋在瞭如朵軟褥之中,姑娘家發出驚訝地一聲微呼。
一雙穿著薄薄褻褲地腿,露在了被子外面。尤其是那一雙赤著地腳,潔白著,誘人著。
範閒伸手,捂住了這雙腳。
海棠地腳微微一顫,卻並未掙扎。
“別涼著了。”範閒正義凜然的說道,他地心裡其實十分得意,自己先前這一捉,委實已經到了自己地最高境界,疾如閃電,快如疾風。葵花一出,隱隱然有了幾分瞎子叔竹棍打人的境界。海棠如何躲地開?
或許是…海棠根本沒想躲?
觸感不錯,範閒將姑娘家地腳抱在懷裡,眯著眼得意著,腦子裡卻不知怎地想到了前世,讀高中地時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