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出手?”
她平靜問道:“夏棲飛今日已在內庫奪標,您選擇在大街之中狙殺,難道不怕南慶朝廷震怒?”
二祭祀面無表情說道:“殺死夏棲飛。只是為了讓內庫的事情迴歸到我們想要的路線中。”
海棠微微一怔,大感不解道:“這句話不足以說服我…我瞭解您以及大祭祀,您不是一個貪圖名利富貴的人。”
二祭祀沉默了下來。
海棠又輕聲說道:“明家也沒有資格能請動您。”
二祭祀緩緩抬頭:“先前說過,這只是一種鬆散的合作,只不過我地目標與明家的目標恰好統一在了一起。”
“您想對付範閒?”海棠的眉毛皺了起來。
二祭祀冷漠地搖了搖頭。
海棠在心裡嘆息了一聲。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對方的身份特殊。既然是不可能被人指使,又要在內庫招標一事中橫插一手,那自然是因為京都裡的問題,二祭祀地目標既然不是範閒,那麼此事的源頭就隱然呼之欲出了。
海棠搖頭說道:“真的很難令人相信,慶廟的祭祀,居然會暗中對抗慶國皇帝…”
二祭祀的臉上已經被燙出了無數細泡,黑灰一片裡夾著血絲,看著恐怖無比,眼簾中地瞳仁兒泛白,幽幽說道:“聖女聰慧,欽差大人領了聖命前來整治內庫,我所想,就是要讓這所謂聖命永遠無法執行下去。”
海棠默然,看來南慶朝廷內部已經開始出現了一股暗流,暗流所向,自然就是那位端坐於龍椅之上的男子,而範閒做為那名男子如今最寵信地權臣,不出意外,會站在鋒頭之上,面臨著極大的兇險。
而二祭祀之所以肯當著海棠的面,說出這麼多的秘辛,原因自然是因為海棠北齊人的身份,慶廟與天一道之間的親近。
二祭祀心裡明白,就算海棠與範閒走的再近些,但身為北齊人,知道南慶內部有人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