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裡。皇宮與範府之間就像是一條傳輸帶。傳輸著陛下平靜而冷漠地旨意,傳輸著一道道令人心寒的旨意。每一道旨意下面。範閒身上地光輝便淡了一層。
京都官員百姓的目光都注視著範府門前的這條道路。從那日秋雨法場之日後,他們都知道這條道路一定會非常繁忙,但他們沒有想到這條道路竟然會繁忙成如今這種模樣。
沒有人想到陛下對小公爺地處罰竟是如此徹底嚴重。也沒有人想到範閒竟然生硬如此。連著抗了七天。卻還是沒有入宮去請罪。
所有人都看著範府。等著這場陛下與他私生子之間地冷戰會朝什麼方向走去,究竟是陛下震怒之下。乾脆緝拿範閒入獄,還是範閒抗不住這道道旨意,最終服軟。
然而即便如今地範閒只是一介自身,可是京都地百姓依然習慣在茶餘飯後津津有味地閒談中稱其為小范大人,那些躲在各自府內緊張旁觀此事進展的官員們則依舊習慣稱其為小公爺。
因為他們都知道。就算如今的範閒已經被陛下貶成了一介草民。可是隻要他不死,不入獄。他依然隨時有可能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那位大人物。
沒有人敢輕視範閒的存在。甚至出乎很多官員地意料,範閒明明觸犯了無數慶律,無視朝廷。而且殺了那麼多地人。可是在民間地議論中,依然沒有生出太多對範閒不利地言論。
在陛下與範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