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不是太好,我可不想一開口就被她刺。
之後她便讓丫鬟攙回了房。我看二姐哭的那麼慘,就想過去拉她一把。本來只是準備私下嚇嚇你,不想你自己把老傢伙搬了出來,砸到腳了吧!知道痛了吧!不想她噌的站起來,馬上換了個兇狠的表情對我說了句爛俗的威脅:“你跟我等著。”轉身也走了。
這孩子上一秒還在哭,咋這一秒就face off了呢!敢情這龍府就是傳說中的“無聊演義培訓班”啊!
大家是不是看的有點兒懵?那麼讓我來講個故事吧!你們喜歡什麼樣的開頭?是“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還是“Long Long ago”?算了,乾脆用那個最實在的:事情是這樣的……
前幾天本想著討好老祖宗,投其所好的去參觀她經常光顧空鳴寺,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紀念品可以帶回去哄哄她老人家。不巧遇到住持禪師公開講佛,我便多嘴的與之探討了幾個在現代看來很白痴的佛學問題,順帶著說了幾個耳熟能詳的佛家故事,就把他哄的屁顛屁顛的,說什麼我佛緣深厚,還用免費素菜大餐勾引我經常去與他論佛。後來我跟他提及俺是龍家的新媳婦,他便開始誇龍家,當然很不巧的誇到了每月固定的五十兩。於是後來當我看到賬目上寫著一百兩的時候,便心生疑竇。
今早看著來福拿著賬本進“降雪軒”的時候,我就吩咐冷山跑了一趟空鳴寺,給老和尚遞了張紙條。以老和尚對我的崇拜和龍家的威望,讓他做個法式還不是小菜一碟兒。就這麼布了個陣,擺了二姐一道。
不過,現在她該知道我可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兒!
第十七章 小雪治水
這段時間二姐收斂了不少,我也樂得逍遙。每日都躲在“莫言”小築當書蟲,《顧德傳》已看到了第五卷。雖已經入春,卻是春寒料峭,於是窩在這裡看書成了一種幸福。我就是那種很容易幸福的人,有暖爐有點心有書,有時還有帥哥老公相伴這就夠我臭屁的了!
提起小龍,雖然這段日子我們朝夕相處,甚至同床共枕,可我看他卻猶如霧裡看草一般。他時而犀利,僅僅無意一瞥便能讓人震住;時而冷漠寡言,心中卻明白通透;有時卻心細如塵,第二次來“莫言”看見桌邊擺放的菊花茶和糖罐,我便知道他絕非表象的那麼冰冷。可究竟那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想畢他是知道我在那群女人之間的所作所為,卻從不對我的行為表態,沒有訓斥也沒有幫助。我姑且將此反應理解為是一種信任和預設。也正因為他這種態度我才能放開手腳去做我要做的事情。
有這種老闆也算是種幸運吧!
“少奶奶,少奶奶您在這裡嗎?”是來叔的聲音。
“如果您還是叫我去置衣服,我絕不出去。”五天前才置了一些,昨天又讓我去,結果被我給逃了。
“前廳有客人到,老祖宗讓您去招呼一下!”什麼人還要勞煩我老人家去招呼!
“知道了,就來!”我用袖子擦了擦嘴巴上的點心末,整了整衣服就出了小築隨著來叔去前廳。
進了大廳發現小龍也在,客人坐在他左側,正面對著老太君回著話。一個清瘦的側臉,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我上前向老太君請安。
“來,雪丫頭來見見老九的發小。”
我側身一見此人便愣了一下,他也愣了一下。發小?那就是說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他倆是在演戲?
“阿冉,這就是老九的新媳婦,還算標緻吧!”奶奶的聲音讓我會過神來,趕忙一福身:“雪兒見過第五公子。”糟糕,這奶奶可沒說他姓啥啊!
“怎麼你們見過?”奶奶問道。
我忙看了一眼小龍。
“孫兒,曾帶小雪去過阿冉的醉香摟。”他的聲音就像那塞北的雪。不知他有意還是無意,帶著怒火的瞟了我一眼, 讓我心慌了一陣。
“是嗎?呵呵,這也對。娶媳婦定是要帶給兄弟看看的!”
“是冉哥哥來了嗎?冉哥哥。”嗲的讓我雞皮疙瘩狂掉,婉碧這死丫頭平時跟我說話咋就沒這麼甜呢!
難道她……
“原來婉碧妹妹,還是那麼風風火火啊!”
“冉哥哥你瘦了!”
一般有三種人才會如此感嘆:一是減肥卓有成效,讓人由衷嫉妒和感嘆;二是母親對兒孫,因為在她們眼裡孩子離了自己定是吃盡苦頭;三是情侶之間,道理同二。
不用我說大家也知道婉碧屬於哪一種了。我都忍不住想遞塊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