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似乎想說什麼,但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沒吐出來。
“雪丫頭,有什麼事情不明白啊!”老祖宗開口問道。
“上個月的開銷比以往各月都要……”
“這龍府可不比小家小戶,開銷自然是大。”二姐忙打斷我。
“二姐可真厲害,雪兒還沒說‘開銷大’,你就知道了,呵呵。”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這……”她臉色有點不好看了哦!
“雪丫頭,有什麼就快說。”老祖宗吩咐道。
“是,老祖宗!我是想問二姐,上月進香的錢數為何比以往多了那麼一點點。”
“怎麼回事?”老祖宗嚴厲的問著二姐。
“這……這不是遇著年尾了嘛,再說可是您讓我去廟裡求平安的!”
“也是,確是我讓你二姐去的。”老祖宗轉向我,
“請問奶奶平常都添多少香油錢?”
“連老祖宗的賬你都敢查,你可曾將老祖宗放在眼裡?”二姐似乎覺著這是個讓我住嘴的機會。
“我當然不會放在眼裡,”算你不走運,這句話我家星星可教過,“老祖宗是放在心裡敬著的,可不是整天放在嘴邊說的。”
“你……你……我們龍家的事情哪容得你一個外人問東問西的!”二姐叫囂著,現在知道急了?
“外人?”
“對!你充其量只是龍家的媳婦,不是外人是什麼!”
“我可一直都把自己當作做龍家的人”,我裝作委屈的轉向老祖宗,“奶奶,您可說句公道話,‘咱們’這些媳婦辛辛苦苦就落到一個‘外人’的名聲,多屈啊!”我瞧著面前這位龍家最老的媳婦的表情只能用二字方能形容那就是:“恐怖”;而對面的那位更好,臉色忽青忽白可有趣的緊。
“這每月香油錢都是你二丫頭給。你倒說說,你每月都添多少!”老太太發這麼大的火可不太好!
“二姐,奶奶問你話呢!二姐……二姐你沒事吧!怎麼臉色看起來這麼差!”眨著無知的雙眼“關心”著她。
“一百兩。”二姐在一旁擰著手帕,現在知道怕了吧?
“賬目上記著的倒是這麼多,可是……”我故意為難道。
“雪丫頭,有什麼就直接說,沒什麼好怕的!”這個就是老妖精的真面目嗎?有點怕怕哦!
“是,老祖宗。”我轉向外堂喊道,“來叔,是不是有個小師傅在外面候著?”
“是啊!剛到不久,在外堂候著呢!”看來時間剛好。
“帶小師傅進來吧!” 這原本只是我的後備招,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不一會兒,一個小和尚走了進來,和尚合掌敬禮:
“施主有禮,小和尚是遵師傅之命特來詢問老太君本月二十八可否空,本寺住持想在那天為老太君做場新年祈神的法式以祝福老太君健康長壽。”新年積分優惠?
“有……有,請代老生感謝圓恕大師。”老傢伙馬上就換了個眉開眼笑樣子,不過她瞟我的一眼倒是閃著精光。
“請問小師傅,住持何以如此盛情?”我問道。
“回施主,老太君每月會都向本寺添些香油,住持感念在懷故有此舉。”
“那我可否再多問一句,這每月香油錢為多少?”
“五十兩!”小和尚清楚的回答道。
“可會記錯?”我這句可不是廢話。你看看那二姐抖的真像是秋天的落葉。
“絕無可能!香油簿是由小僧負責,龍府每月五十,絕不會記錯。”小和尚一臉堅定的樣子。
“多謝小師傅,來叔送客!”
我沉默的立在一旁。老太君喘著粗氣,看來氣的可不輕:
“雪丫頭,你說這死丫頭上月貪了多少?”
“賬上記著上月的香油錢為一百五十兩。”
“老祖宗,我再也不敢了!”二姐馬上跪在老太婆腳邊哭了起來。
“你……你……可真是龍家的好孩子啊!每月的月錢可少了你的?”老太君紅潤的肥臉漲成了紫色,讓我想起了一本革命書籍《憤怒的葡萄》。
“老祖宗,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瞧這孩子語言匱乏的。
“這半年月錢減半,雪丫頭可曾記好!”
“是,老祖宗。雪兒記好了!”我才不會假惺惺的為她求情列,這老太太精的跟猴兒似的,再說她老人家現在心情似乎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