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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管杜魯門不久便重新回到家裡,並最終恢復了某些過去的日常工作,但他 再也沒有從這次跌倒中完全恢復過來。他的體重開始減輕,臉龐也變得消瘦

了,在厚厚的眼鏡片後的那雙眼睛不成比例地顯得很大。他妹妹瑪麗?簡說:

“他看起來完全不像以前那個樣子。以前他一直是圓臉,並且精神很好。現 在照的相卻很悲慘。他是那麼瘦。以前他照的相總是那麼好。”

不過,他繼續堅持在麥克?韋斯特伍德陪伴下的清晨的散步,偶爾也由 第一長老會教堂的牧師托馬斯?梅爾頓來陪伴,後者就住在杜魯門街對面—

—梅爾頓回憶說,他的步子每年都比原來要慢一點兒,但杜魯門卻堅持盡最 大的努力來散步。每當經過梅普爾大街上的一棵巨大的銀杏樹(它是該城最

引人注目的那些銀杏樹中最大的一棵)時,杜魯門還習慣性地衝它說些話。 幾年後一位來訪者問梅爾頓,總統對那棵樹說了些什麼。“他說:‘你

正在做一件好事’。” 他和貝絲成了獨立城公共圖書館的固定贊助人。麥克?韋斯特伍德開著

另一輛新的淺綠色的“克萊斯勒”汽車帶著他們,杜魯門坐在前面,貝絲則 坐在後面。到了圖書館,他就進去,出來時夾著一大堆圖書。

與艾奇遜的通訊仍然繼續著;艾奇遜的信很詳細,以便讓杜魯門瞭解約

翰遜總統任內的情況,因為他知道杜魯門想了解這些情況。而杜魯門現在則 是口授他的信件,並且口授的內容越來越少。

1965 年夏,維維安?杜魯門在 79 歲上去世。杜魯門寫信給艾奇遜說:

“他的去世對我意味著一個重大的損失。”幾天後,特德?馬克斯也去世了, 杜魯門出席了他們兩人的葬禮。

1965 年 7 月 30 日,當約翰遜總統來到獨立城,在杜魯門圖書館中當著 杜魯門的面簽署新的醫療照顧法案時,〃奇〃書〃網…Q'i's'u'u'。'C'o'm〃一篇報道說,來自華盛頓的名人對杜

魯門那讓人憐憫的虛弱樣子表現出了“悲哀的驚訝”。不過,他的聲音仍然 很有力,他談到了他為圖書館設計的幾項規劃。

他坐在約翰遜的身邊,握著一根手杖,看著這項 20 年前他就提出的為老 年人提供醫療照顧的法案簽署成法律。

杜魯門告訴總統說:“你使我成了一個非常、非常幸福的人。” 內利?諾蘭去世了,吉姆?彭德格斯特也去世了。在杜魯門晚年的私人

遺憾中,與他的老朋友吉姆?彭德格斯特鬧翻是其中之一。1958 年,在對一 位當地的民主黨候選人的贊同問題上,兩人之間有了一些誤解,這使得兩人

都認為對方背棄了他們的友誼。這是一個可悲而不幸的僵局,不過,在吉姆?彭 德格斯特經過與癌症的長期搏鬥、於 1966 年春去世後,杜魯門出席了他的葬

禮,他知道自己生活中的另一篇章已經結束了,卻完全不是他所希望的那樣。

出席葬禮成了他生活的一個組成部分。那位長老會的牧師托馬斯?梅爾 頓後來記述了一次在獨立城的一個冷酷的冬日裡舉行的難忘的墓邊禱別場 景:

對於那些不是來自這個地區的人們,在他們去世的時候,我們 通常也要承擔起義務。這是在 2 月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天氣

很冷、也很糟,那一年雪很多。我們打算到市公墓去履行一項義務。 於是我去到約定的地方??那兒除了殯儀人員外沒有其他任何

人??沒有抬棺的人。我們想,我們得等到報紙上(公佈的)那個 約定時間,萬一要有什麼人來呢??那輛綠色的“克萊斯勒”開過

來了,我立即就認出了這輛車。我知道這是杜魯門先生的車。特工 人員走出車門,站到了他們的位置上;杜魯門先生朝棺木走來,我

驚訝了,我為死者做了告別祈禱。雪仍在空中飛舞,天氣依然很 冷??我做完了祈福後,問他,我說:“總統先生,你為什麼到這

兒來呢?天氣很冷也很不好。你認識這位先生嗎?”而他回答說:

“牧師,我從不忘記一位朋友。”我一時無話可說。這就是美國的 總統。

林登?約翰遜後來又到獨立城來過幾次,希望謀求杜魯門對越南戰爭的 支援。然而,當總統時曾最先保證美國支援法國反對胡志明的杜魯門,卻沒

有對這場戰爭發表任何宣告。私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