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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上的臥車裡才得知肯尼迪已經身亡。

瑪格麗特寫道:“由於他本人曾距此命運如此之近,爸爸被極度地震驚 了。他生平第一次無法面對記者。”

當我正準備飛往華盛頓時(杜魯門後來在答覆作者成廉?曼徹 斯特的詢問時寫道),我接到了約翰遜總統的一個電話,告訴我:

為我派了一架飛機,這樣就使我能在葬禮前一天趕到。我直接前往 布萊爾大廈。在那兒呆了一會兒,我們坐車去白宮拜訪肯尼迪夫人。

我發現她正如我所期望的那樣,驚人地鎮定和剋制,不過我看到她 的眼睛裡流露出深深的悲痛。她對我說,她的丈夫,總統,常常談

到我,並且對我們試圖做的事情深表同情和理解;我發現自己激動 得說不出話來。

對於一個曾擔任過總統、經歷過它所帶來的考驗和重負的人來 說,不承認這場降臨在國家頭上的悲劇的嚴重性,看不到他的家庭、

特別是總統夫人所遭受的這場災難性打擊的嚴重性,這是很困難 的。

貝絲一直生病,這次不能同行。瑪格麗特和克利夫頓則從紐約趕來,和 住在布萊爾大廈中的杜魯門呆在一起。見到父親後,瑪格麗特越發擔心了,

他看起來情況糟透了。一位醫生被派來照管他。杜魯門順從地上樓回到他的 房間,在床上用餐。但是,第二天,他又步行出席了葬禮和墓邊的禱別儀式,

之後,他與艾森豪威爾同坐一輛車回到了布萊爾大廈。兩人坐在布萊爾大廈 的前會客廳中談了大約一個小時。然後,艾森豪威爾返回了他在葛底斯堡的

家中,社魯門則飛回了密蘇里。

肯尼迪悲劇發生後,國會透過了一項法案,授權特工處保護前總統,於 是,一支特工處的小分隊到達了獨立城。但是,當一名特工人員拜訪杜魯門

的家、以便作自我介紹、並告訴這位總統他不再需要有他自己的保鏢麥克?韋 斯特伍德時,杜魯門對他說:“那麼,我就不再需要你,所以,從這裡滾出 去。”

杜魯門夫婦都不希望特工處再回到他們的生活中。瑪格麗特描寫說,她 母親的反應就像是他們剛告沂她,她要在白宮再住 4 年似的。貝絲也拒絕讓

特工處來到這塊地產上。但是,後來約翰遜總統在一天晚上親自打來電話, 讓貝絲相信特工處的保衛應該被恢復,杜魯門夫婦才同意了。此後,他們將

處在特工處的保護之下,儘管麥克?韋斯特伍德仍像以前那樣陪伴在總統身 邊。

1964 年 5 月,杜魯門 80 壽辰的慶祝活動在獨立城、堪薩斯市和華盛頓 持續了一個多星期。在獨立城舉行了一個巨大的慶祝午宴,在米勒巴赫飯店

又舉行了一個。5 月 8 日在華盛頓,他以“典型的熱情和充沛的精力”參加 了慶祝,所到之處都獲得了歡呼和讚揚。他應邀對參院發表演說,坐在前排

的一個座位上,西服翻領上戴著一朵玫瑰花,並且聆聽了 27 位參議員對他那 熱情洋溢的稱頌,其中包括兩名自他在參院任職起就一直是他最要好的朋

友、即共和黨人喬治?艾肯和萊弗裡特?索頓斯托爾。這是一個歷史性的時 刻,參院首次運用一年前採納的一項新規則:前總統可以獲得“進入參院的

特權”——杜魯門對此感受極深,以至當他起身發言時,幾乎都說不出話來。

非常感謝你們。我是如此地激動,以至現在都不能很好地利用 這條新規則。這是我畢生中遇到的最重大的事情之一。

它是獨一無二的。它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東西。在你們和我以及 這個門柱之間,由於這條新規則而使我獲益,所以我認為這是一條 有益的規則。

當參議員們擁在他身邊與他握手時,他說:“你們可以祝福我有更多更 快樂的生日,可我絕不會有比這更幸福的另一個生日了。”

5 個月後,1964 年 10 月 13 日,杜魯門在北特拉華大街 219 號進入樓上

的浴室時,絆在門檻上。他跌倒了,頭碰在盥洗池上,眼鏡撞碎了,碎片嚴 重地劃傷了他的右眼。接著他又繼續倒向浴缸,折斷了兩根肋骨。儘管他神

志仍然清醒,但卻動彈不得。

警察被叫來了,他被一輛救護車送進了醫院。兩天後,華萊士?格雷厄 姆報告說,他的患者的情況有了“很大的好轉”,身體狀況“非常令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