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中人,卻掌握著三國都不曾有的勢力,無論經濟還是黑暗勢力都遠遠超過
三國的任何一國,只要他想,隨時可以毀滅皇室奪得天下。
此人,必除,只不過--原本沒有軟肋的暗王竟有了弱點,要不是那日
看到她身上懸掛的“暗令”,他還不知道,原來近來暗獄添的女主人便是她
!得知這個訊息,宇文西的心不可抑制地抽痛了下,卻瞬間恢復冷然的光芒
,如此一來--眼前這個男人,便有了弱點,這個強大得讓他也畏懼的男人
的弱點……正是一個不可放過的好機會!有了他的協助,的確比迎娶童紓對
他更為有利。
即墨輕嗤一聲,旋身落入金殿中的龍座上。
宇文西在他坐上龍座的剎那掩上了門,垂下的眼瞼裡有著他人看不清的
隱忍,好一會兒,抬起頭,一如往常的笑掛在臉上,叫人摸不懂他的情緒。
“說吧!”暗紅的眸子半眯起看向底下龍袍加身的男人。
“朕與你做一單買賣如何?”宇文西挑眉,笑著問,讓即墨看了極不舒
服。
即墨用眼神示意他繼續,絲毫未動,見此,宇文西揹著的雙手隱忍地緊
了緊,表面仍是不動聲色,又道,“只要你將其餘兩國的商權借我兩月,她
的訊息--一定告之。”
“哈哈--!”聞言,即墨張狂地大笑,門外的侍衛蠢蠢欲動,被宇文
西制止。不言,他看著這個狂笑的男人。
一抹邪肆的笑掛上了即墨的嘴角,殘冷暴戾,“你認為--以此便可威
脅我嗎?”無視宇文西發怒的臉,他一字一句地道,“我,隨時可以殺了你
!如若她在此處受了委屈,死--不會是你的最終下場!你只會生、不、如
、死!”
宇文西不甘地看著他,許久,還是笑了起來。
“你知道她與何人一起麼?形影不離,如膠似漆,同吃同住,真是如同
一人啊!”宇文西也大笑起來,而其中夾雜著的是譏笑還是苦笑已分不清。
“咳咳……”話剛說完,他被掐住了脖子,幾乎無法呼吸,卻還是笑著
,像至死也要諷刺這個男人一般。
即墨的心隱隱不安起來,一股淺淺的疼痛瀰漫在心裡,不!不要,她不
可以背叛他!絕對不可以!難道她也要同那些人一般背叛他嗎?她也背棄他
了?
不,不是的……他要掐死這個胡言亂語的男人!
宇文西沒有求救,即使已快窒息,即使血液充腦,即使就要見到閻王殿
,他還是笑著,不明的笑著。
直到最後,即墨放開了手,在那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紅痕。
“說!她的訊息!”轉眼間,他已回到那龍座上,氣勢凌然,儼然一個
傲視天下的帝王,卻魔鬼的殘戾與魔魅。
宇文西看著他,笑意有些譏諷,他,也不過是一個得不到她的愛的可憐
男人。想到此,他勾起一抹大有得不到便毀滅的殘酷冷笑,對那龍座上的男
人道,“夜閻羅,被下了‘魂離’,而她,正在陪他去‘厭世谷’的途中。
”
話音剛落,那龍座上的人已不見蹤影,但書桌上卻留下了一道號令各國
商鋪的令牌。宇文西上前拿起那快令牌,殘厲地笑了笑,好期待呢!期待她
的抉擇呀……
她,是否會被毀滅呢……
毀滅……為何想到這,他的心還會有絲淺淺的疼痛?
為什麼她會被毀滅,因為--
他也通知了其餘二國的那幾人……
好想知道,當所有人都為了她大亂的時候,他豈不是坐收魚翁之利……
真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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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怎麼腦中昏昏沉沉的?隱隱還有些疼痛?
童紓困難地用力眨了眨眼,轉轉幹澀的眼珠子,正欲用手撫上隱隱作痛
的太陽穴--
“咯咯……”一陣稀疏的鐵鏈碰撞的聲音。
一雙美眸瞪得大大的,死死而冷冽地盯著手上之物--
誰,誰來告訴她,這個烤在她手上的銀鏈是什麼東西,她可不認為是手
鏈,那條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