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時拓拔諶已經將白米粥放在了昨晚的竹桌上了,還有幾個新做的小菜和一個已經剝好了殼、軟軟滑滑的雞蛋,放在白粥旁邊,看起來讓人格外的有食慾。
“姐姐醒了?”拓拔諶看著她笑,問,“頭疼嗎?姐姐喝了那般多的酒,竟然還是在平常的時候醒過來,姐姐真是厲害。”
看了看早已出來的、已經散發出熱量的日頭,元疏憶攏了攏自己胸前因為睡覺而不整的紗衣,走到她身旁踮起腳敲了敲她的頭,笑道,“小傢伙長本事了?竟然敢揶揄我了?”
“哈哈,元姐姐快去洗漱吧,待會兒咱們還要去翻土呢。”笑著躲開她的偷襲,拓拔諶催促道。
“嗯哼,早知道要幹活就不喝那麼多的酒了啊。”元疏憶摸摸頭,看看桌子,問拓拔諶,“昨天的酒,諶兒都收走了?”
“姐姐可真是厲害。”搖搖頭,拓拔諶看著她苦笑,“哪裡有人一個晚上喝了三缸酒的,又不是沒酒了,若是糟蹋了就讓它糟蹋了便是,拼命地喝,喝出毛病怎麼辦?”那麼大的一缸酒,到最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