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青牛的兩千前鋒又小心翼翼地走了六七里,再沒發覺有什麼異常,軍心終於逐漸安定下來,結果沒等他松上一口氣,前面又傳來雷鳴般的鐵蹄聲,蘇謹那支幽靈似的騎兵再度狂衝而來,帶起塵土飛揚,氣勢驚人。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同時兩邊山坡山再次響起了陣陣鑼鼓聲,“備戰,備戰,注意兩側的伏擊..........”莫青牛厲聲大吼,兩千人馬匆匆佈陣,前面的長槍兵壓下槍尾,槍頭如同荊林一般斜指前方,準備抵抗騎兵的衝擊,兩側列出了盾牆,防備兩面山坡的伏擊,中間的弓箭手張弓待發,只待敵人進入射程便箭雨齊下。
等叛軍手忙腳亂的把陣布好,蘇謹等人衝到弓箭身程之外又停了下來,肆意地嘲弄,兩側山坡上很快也沒了動靜。
莫青牛再次被耍,心中大恨,“給我殺,殺了這些狗孃養的..........”莫青牛揮刀一指,催促大軍步步前逼,蘇謹及手下拍馬便走,一溜又跑了個沒影,留下大股塵土讓莫青牛的叛軍吃了個飽。
莫青牛一邊罵娘,一邊加快行軍速度,以求儘快趕到萬載,大軍再次行出七八里,蘇謹又一次出現,兩邊峽谷也同時響起了鑼鼓起。
這次無論是莫青牛,還是他手下的人馬,都是老神在在,從容地佈陣,果然不出所料,蘇謹除了虛張一下聲勢,根本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攻擊,謾罵一陣又一溜煙跑了個沒影,兩邊峽谷別說伏兵了,鑼鼓聲一停,連鬼影也沒見著一個。
這種情形又重複了兩三次,莫青牛已經可以確定,秦牧的大軍早已趕往萬載。不過是留下蘇謹這一百多騎兵沿途騷擾,以疑兵之計阻滯己方的速度,好給秦牧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蘇謹再來騷擾時,叛軍都是不驚不亂,有的叛軍士卒還能相互笑談。
“別怕,他們肯定又是在玩疑兵之計。”
“就是,他們也不嫌累。”
“還當咱們都是傻子呢,他孃的,傻子被騙這麼多次也會學乖的。”
“哈哈,他們再能耐。也就一百多號人,咱們跟本不用理會。”
在這種笑談聲中,叛軍計程車氣得到了不小的提升,對蘇謹的騎兵沒了懼意,對兩側峽谷不時傳來的鼓聲更早以麻木,莫青牛的行軍速度越來越快,與張其在的後軍距離越來越遠;
張其在是個謹慎的人,生怕秦牧玩的是虛虛實實,實中有虛。虛中有實的把戲,連忙派人傳令莫青牛不可冒進,要注意與後軍保持適當的距離,以便真有埋伏時能相互接應。
一天下來。果然沒事,不過由於被蘇謹騷擾,耽誤了不少時間,張其在的七千叛軍只走出了三十多里。離萬載還有四十多里呢;
眼看天已黃昏,張其在可不敢象秦牧那樣在夜裡行軍,寅時過了不久。便連忙下令安營紮寨,同時在外圍撒出大量警哨。
“可惡!”莫青牛看著營寨外的情景,不禁破口大罵,才消停一個多時辰,這天還沒黑呢,蘇謹那支幽靈似的騎兵又出現了,在外圍肆無忌憚地獵殺著他們派出的警哨。甚至衝到營寨百步之外,囂張無比的叫罵挑釁。
叛軍放箭又射不到,派步兵出營嘛,少了不頂用,多了人家一跑你又追不到,怪只怪自己那殘餘的百餘騎兵不爭氣,不是人家的對手,莫青牛除了摔碗大罵,也無可奈何。
外圍的警哨可就慘了,被一一獵殺,幸運點的逃回大營後,寧願受軍法責罰也不願再出去了。
蘇謹他們在獵殺警哨的過程中,又繳獲了十幾匹戰馬,總的算來,這一天下來他們已經繳獲將近百匹戰馬,差不多夠他們一人雙騎了,忙活了一天大夥雖然累點,但又能欺負人,又有豐厚的繳獲,自然個個笑逐顏開。
有喜就有憂,張其在空有七千人馬,卻被一百多騎兵折騰得不輕,如今更是連警哨都派不出去,變得跟瞎子似的,心中別提多難受了,就象是一個人握緊了拳頭,卻打在棉花上,軟軟的無處著力。
這樣可不行,雖然秦牧的大軍一直沒見蹤影,九成是突襲萬載去了,但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秦牧沒有去萬載,而是在暗處等著對自己發動襲擊呢?
稍有些軍事常識的就知道,臨時搭建起來的營寨非常容易被突破,若是在外圍派不出警哨,讓敵軍悄悄摸近寨牆,只需用火藥一炸,簡陋的寨牆立即灰飛煙滅,夜襲的大軍就可以潮水般衝入營寨,除非所有士卒都不睡覺,否則遭遇這樣突然必定是大敗無疑。
一番思慮之後,趁著天還沒黑,張其在下令在大寨四周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