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派小股人馬滲透之事就全交予你了,去吧。”
“是,大王。”
胡雁三領命去後,張獻忠又對眾將說道:“誰願領軍攻打老虎口啊?”
包括李定國在內,七八名大將紛紛出來請纓,張獻忠橫掃眾將一眼,那對倒八字眉向上一挑,彪勁粗獷之態盡露,他沉聲對李定國說道:“定國,此戰便由你主攻吧,本王給你十萬人馬,不管胡雁三能不能從後方策應,限你五日之內拿下老虎口,你可敢接令啊。”
“謹遵父王令,五日之內,必將老虎口拿下。”
“好,你也即刻去準備吧。”
待眾將各自前去備戰後,剩下張獻忠與徐以顯倆人留在河邊,張獻忠收去凜然之態,看似無意地問道:“軍師對秦牧此人怎麼看?”
“秦牧?”張獻忠在這個時候突然提起秦牧,徐以顯既有些驚奇,又有些瞭然,之前雖然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但張其中兩萬精銳前鋒覆沒在秦牧手裡,袁州得而復失,今天二十萬大軍之所以變得如此被動,皆拜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秦牧所賜;
徐以顯想了想謹慎地答道:“大王,在我看來,秦牧手下兵將雖然精悍,但畢竟只有兩千人馬,若是正面作戰,實不足為患。從他與張其在兩萬前鋒幾次交戰的手法來看,他似乎並不以兵精為恃,而更喜歡劍走偏鋒,用謀,用間,誘敵、擾敵、偷襲、伏擊,各種手段花巧繁多。因此在不才看來,大王只須防備他的詭謀伎倆,不用擔心他對大局造成決定性的影響。”
張獻忠不動聲色地追問了一句:“你真這麼看?”
“這.........大王的意思是?”
“本王的意思?”張獻忠那對倒八字眉突然又挑了起來,“本王的意思是,從袁州得而復失那一刻起,秦牧已經對大局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了。”
徐以顯嚇得撲嗵一下跪倒在地,連連請罪:“大王恕罪,大王恕罪.........”
“起來吧。”
“多謝大王,多謝大王。”徐以顯一邊擦著汗,一邊爬起來,他心裡清楚得很,別看張獻忠表面上對他很器重,但張獻忠打骨子裡鄙視文人的心思從未改變過,張獻忠稱王,把李定國等人收為義子,封鎮將,就他這個軍師還依舊是軍師,由此便可見一斑。
“徐先生想過沒有,張其在之敗,大概就是象你一樣,輕敵所至啊。”
“是是是,大王教訓得是。”不管張獻忠說什麼,徐以顯連忙認下,“大王,根據探馬回報,秦牧如今退至袁州北面的玉春山,而且還與吳學禮一部起了衝突,雙方大戰了一場。大王,咱們何不利用這一點,離間吳、秦二人。”
“哦,軍師請講,怎麼個離間法。”
“大王,咱們可派使到秦牧軍事招其來附,然後故意將此事洩露給吳學禮得知,再散佈一些秦牧準備與我軍裡應外合、夾擊吳學禮的謠言,不才想來,吳學禮與秦牧本就起了嫌隙,再聽到這樣的謠言,必定信以為真,到了那時定有好戲可看。”
“嗯,此計不錯,就由軍師趕緊去辦吧。”
“是,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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