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來吧!”
眾人起身,我也要回去,這才低聲對弘曆似警告似嗔怪道,“你皇阿瑪等著你去給他解釋清楚。”
弘曆聞聲低眉行了頓首禮表示知道了,我見靜嫻臉上不好看,只怕身子還未恢復。
再加上弘曆回頭指不定要怎麼道歉,只怕以靜嫻的脾氣也不是那麼好原諒弘曆的。
也罷,如此還不如叫你們分開幾天,或許有用!
我這才來在靜嫻身邊說道,“靜福晉受了委屈,只怕心情也不好,本宮最近也閒著,你要不要入宮陪陪本宮?”
靜嫻聞聲愣了一愣,可是轉念一想或許也明白,自道,“靜嫻聽額孃的。”
我見她對我改口叫額娘, 我心頭一暖,在看看弘曆那一眼不捨,我自心裡得意,也該叫你知道知道什麼是著急了!
這一回我也叫你知道什麼是想道歉都找不著門是什麼滋味?
我瞧瞧了靜嫻,又看了看那丫頭一臉的擔心,只怕是覺得自己的主子入宮會得不到好的照顧,我道,“好好收拾收拾,叫這丫頭陪著你一起去。”
丫頭聞聲感恩戴德向我行禮,靜嫻也道,“是。”
我見事情處理好了月我不願意多呆,自告別弘曆,便帶著靜嫻出了四貝勒府,往圓明園出發。
靜嫻雖然回到圓明園裡很願意和我住在一起,可是熹貴妃知道我把他兒媳婦帶來了,以不能打擾我太多的理由把兒媳婦領走了。
我自笑她真是為了兒女操碎了心,她把靜嫻從我身邊劫走,還不是為了弘曆麼?
我笑她如此,她笑我故意為難她兒子,如此靜嫻已經在圓明園裡住了四五日。
每日除了晨昏定省,也會陪著我賞花喝茶,聊天下棋。
弘曆是個糊塗人,只知道生氣了就愛發脾氣,冤枉了人也不太好意思來直接道歉,所以靜嫻來了這麼幾日,弘曆也偶爾來,只是來了不太好意思給人家道歉。
所以事情也就耽擱了這麼些日子也沒本事把人接走,我表示對他很著急啊!
怎麼現在就看不出他有一點點情商的意思呢?為什麼以後就會成為那樣了呢??
胤禛有時見我朝著弘曆的背影搖頭,都會笑我太著急!
只是今日又是弘浩出門找張琪之習武的日子,我便辭了靜嫻和熹貴妃,去了張家別院。
下了馬車,弘浩便成了脫韁的野馬,撒歡的往別院裡頭跑。
我瞧著得虧有張琪之在,要不然誰也不能攔得了他!
“師傅。”
“弘浩慢點、”
張琪之將弘浩擁在懷中,笑看了看身後跟來我,那眼神好似在說,他的性子很隨你!
我表示不服氣的倪他一眼表示不服,他便笑了笑,也未說什麼。
只是弘浩忍不住的問,“師傅你今天教我點什麼?”
張琪之聞聲自寵溺的瞧著弘浩,許是覺得他這樣好學是好事,自道,“師傅教你上樹可好?”
弘浩聞聲撅嘴,表示不滿,“爬樹有什麼好爬的?我經常爬。”
張琪之見弘浩瞧不上,笑說道,“師傅今天教你上樹,是要讓你形無影去無蹤,要讓你爬到樹上連上頭的鳥兒都不會驚動。”
弘浩聞聲略感興趣,狐疑,“還能這樣?”
張琪之自不說謊,保證道,“當然。”
弘浩聞聲才覺的這事靠譜,自然高興,求學若渴道,“那我學,師傅,你快教我。”
張琪之瞧著弘浩這樣著急, 對弘浩說道,“這個本事啊,你師傅我還不算太厲害,你二師父最是厲害的,還不去求你二師父教你。”
弘浩聞聽這個功夫莫矣厲害,他笑了笑表示感興趣,“嘿嘿,二師父!”
弘浩話至此處向別院內跑去找莫矣去了,看我怎麼瞧張琪之都像是在糊弄人。
自問,“你的功夫可不比莫矣差!”
張琪之見我識破,他笑了笑,說道,“雖不比莫矣差,但是莫矣那有我不會的東西,弘浩既然是我徒弟,我自然希望他成為全才。”
聞聲我自覺得他為弘浩想的挺周全的,我和並肩向別院內走去,只是想起胤祿說的話,我問道,“皇上叫你做官你為何不做?”
張琪之聞聽我的話,眼睛瞧著路,一如既往的淺笑回道,“久不經官場之事實在是提不起興趣,再加上之前也不是沒坐過官,那殫精竭慮,步步為營實在太累,倒不如我在這院子舒服的多。”
我見他如今實打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