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了,胡說的、”
她話至此處跪走在弘曆腳下,緊抓著弘曆的袍擺,哀求道,“貝勒爺,貝勒爺你饒了我吧。”
弘曆怒紅了眼未曾言語,富察氏見狀又跪在靜嫻身前,磕頭道,“靜福晉,福晉你幫妾身求求情吧,福晉。”
她連連磕頭,一會求靜嫻一會求著婉兒,婉兒是聰明人只當是沒有看見她的哀求。
富察氏見狀自知死期將至,面色蒼白癱坐在地上,弘曆這才提著氣,怒意抑制自己的怒意,問道,“真是你說的?”
富察氏許是覺得弘曆還能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愛惜自己,她自可憐道,“妾身,妾身只是被氣糊塗了才胡說八道,不然,就是給妾身十個膽子也不敢說皇貴妃的不是。”
“求求貝勒爺你饒了妾身吧,求求你了貝勒爺。”
富察氏話至此處緊抓著弘曆的腿不撒手,弘曆獎狀惱羞成怒,抬腳將富察氏踢倒,怒罵道,“你?”,“虧的我心疼你委屈了靜嫻,還叫額娘莫名受了許多流言,你,你真是該死。”
富察氏見弘曆氣的這樣,顧不得身上的不適,從地上爬起來,又哀求弘曆道,“貝勒爺,妾身是因為太在乎貝勒爺才會失德的,求求貝勒爺看在孩子的份上,饒恕妾身這一回吧。”
弘曆充耳不聞,一張黑臉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富察氏見弘曆是不打算救自己了,她帶著哀求對我磕頭道,“皇額娘,皇額娘求求你,求你饒了妾身吧,妾身不能死,妾身還有孩子,還有一顆深愛著貝勒爺的心啊皇額娘。”
我聞聲不語,低眉裝作不知,富察氏又轉身跪著對靜嫻磕頭道,“靜福晉,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求求你原諒我,求求你幫幫我。”
弘曆這邊聽不下去,自是絕情道,“孩子?你還有什麼資格提孩子,自今日起永璜會交由嫡福晉和靜福晉共同撫養,離了你想來他才能成為棟樑之才。”
富察氏聞聽要把永璜從自己身邊奪走,她自身不依,苦苦哀求道,“不,不要啊貝勒爺,妾身不能沒有孩子,求求貝勒爺不要這樣殘忍,妾身知道錯了,求求你貝勒爺不要把永璜從我身邊奪走。”
弘曆不理會她的哀求,他正在氣頭上誰的話只怕也不聽,怒斥著富察氏道,“我真是看錯了你,滾回你的住處,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踏出房門半步,若有違抗,你就滾回你的母家。”
富察氏聞聽要把自己逐回母家,她驚愕道,“貝勒爺、”
我瞧著弘曆惱起來當真是一點情面都不講,我心裡忽然有些不好的兆頭湧現出來,一時叫我不知如何消化!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只見富察氏緊抓著婉兒的手,哀求婉兒道,“福晉,求求福晉幫我!幫幫我!”
弘曆此時一句話也聽不下去,更不理會昔日恩愛,自吩咐身邊的李權。“帶下去。”
李權見自己的主子是真生氣,也不敢多說,連拉帶扶將富察氏帶走了。
富察氏一走屋內瞬間清淨,就在此時一直不說話的婉兒又道,“額娘,貝勒爺,臣妾身邊有穎兒需要照顧,再加上府中事物雖然不多,但是多有瑣事怕是抽不開身照顧永璜,若是爺願意。還請爺和額娘將永璜交由靜福晉撫養比較妥帖。”
我見她知道避其鋒芒。也知道討靜嫻的好,是聰明。
弘曆聽見了婉兒的話也知道婉兒的用意,他略羞愧的開口問靜嫻道,“也好。靜嫻。你就受累照顧永璜可好?”
靜嫻聞聲很知道禮數。但是這樣看來很生疏的給弘曆行禮道,“幫貝勒爺照顧子嗣是妾身的職責,妾身不敢說不。”
弘曆見靜嫻對自己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清的態度。他面上一僵低眉不語了,我見他如此,也不知道他日後怎麼會成為風。流皇帝的?
自也不想在這府裡多呆了,起身說道,“好了,事情已然明瞭,該清白的人都以清白,該認罪的人都以認罪,其餘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弘曆聞聲領命,其他人也站著等吩咐,見狀我又道,“還有本宮今日把話撂在這,本宮和靜福晉關係是好,但是若想拴住一個男人的心,豈是旁人三言兩語能左右的?”
“靜福晉這一次受了委屈,本宮絕不會坐視不理,待他日你們也受了委屈,本宮和熹貴妃自然也不會為你們出頭。”
“你們若是有心也該去宮裡多走動,免得生分了倒生出許多事情來。”
我話至此處婉兒和眾人忙的行禮道,“臣妾等謹遵教誨。”
我見他們一個個都是未來的大人物,自然覺得物是人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