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下高興不已,每日裡都廝守在樊天涯身邊,為他端茶遞水,出謀劃策,兩人一時琴瑟和鳴,好不快活。
這時,兩人正在大殿商議著接下來的天陰教攻略方向,此次劫得軍餉,兩人都是很高興。
正在這時,外面教眾來報,古護法求見。樊天涯直接說道:“讓他進來吧!”
古笑天走了進來,對著樊天涯和葉無焉行禮說道:“屬下參加教主、副教主!”
樊天涯揮了揮手,示意古笑天免禮,然後問道:“古護法此來,可是有什麼要事?”
古笑天點了點頭,說道:“教主,劫軍餉一事恐怕會走漏風聲!”
“什麼?”樊天涯天資聰穎,聞絃歌而知雅意,當即臉色一整,看著古笑天。
直把古笑天都看的心裡起毛刺,才緩緩說道:“想必古護法的這次劫掠軍餉一事已被人識破,你該當何罪?”
“屬下罪該萬死,不過此事,朝廷並不知是我天陰教所為,只是被我的徒兒發現了,秘密代表安王前來討要軍餉的!”古笑天解釋道。
“安王?”樊天涯一陣疑惑,:“我想起來了,那軍餉,就是運往寧夏安王府的!笑天,你什麼時候收了朝廷的鷹犬做徒弟?”樊天涯不屑的問道。
古笑天急忙辯解道:“教主有所不知,是我先收他做徒弟,然後他才任職於安王府。”
聽了這話,樊天涯神色微動,問道:“這麼說你這個徒弟去安王府時間並不久,現在身居何職?”
“任寧夏鎮守備一職。”古笑天得意的笑道。
樊天涯震驚道:“級別不低啊!看來此人是有些本事,能做我古護法的徒弟,當然是人中之龍才行,不過笑天,你這次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