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訊息,說有隊官軍,押運軍餉走榆林過,所以教主就讓我帶著兄弟們去做了這一票!這朝廷鷹犬,人人得而誅之,我們卻也只是替天行道罷了!”
見到古笑天直言不諱,子龍忍不住有些憂慮,當即說道:“師父你就不怕朝廷報復?”
“報復?估計他們連是誰搶的都不知道!”古笑天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們得手後,都檢查了,沒一個活口。”
“可是之前葉無焉犯案,朝廷已經查出是天陰教所為,只不過是搶了武林中人的財物才沒有派軍隊來剿,如今你們劫的是軍餉,此罪可是滿門抄斬滅九族的大罪啊!”子龍卻是想將這次劫軍餉問題的嚴重性,說給古笑天聽,畢竟有明一代,朝廷對武林的管制卻也是很嚴苛的。
古笑天一聽,緩緩浮出一絲苦笑,說道:“此事的後果我豈能不知?可是教主有命,我不得不從!”說到這裡,他又頓了頓,語氣變的得意起來,“還有,諒他們也查不出什麼線索來指證是天陰教所為。”
見得古笑天還心存僥倖,子龍直接說道:“師父!你就那麼自信?別忘了你的毒龍掌印就會暴露是你下的毒手”。
古笑天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哈哈哈哈,原來子龍是透過毒龍掌印確定是為師所為,不過朝廷的鷹犬是看不出來的,子龍大可不必為師父擔心!
“我如今正是寧夏邊軍守備,你劫的那批軍餉,就是運往寧夏安王府的!你說我該怎麼辦?”子龍見得古笑天還抱有幻想,當即道明瞭自己的身份。
“什麼?”古笑天怔怔的看著子龍,說道,“你怎麼成了朝廷的鷹犬?”
“什麼鷹犬?”子龍不服氣的說道,“我做的都是保境安民,剿滅匪寇的事!從來不滋擾百姓,寧夏的百姓,對於安王也是交口稱讚,如果師父不信,大可去問問!”
“哼!”古笑天冷哼一聲,說道,“原來你已經出賣了師父,今日是代那狗屁安王討要軍餉!”
見得古笑天誤會,子龍急急解釋道:“師父,你別生氣,徒兒沒出賣你,安王並不知道是天陰教所為。”
古笑天聽了子龍的解釋後由怒轉喜笑道:“原來如此,為師還以為你小子不念舊情,害的天陰教會被朝廷圍剿,好了好了,沒事了。”
“怎麼會沒事?軍餉我要要回去!”子龍卻只想要回軍餉,當即繼續說道。
“什麼?你個臭小子,你到底站在哪一邊?跟師父敘舊可以,要軍餉,沒門!”古笑天冷聲說道。
子龍見得古笑天語氣轉冷,當即也是厲聲道:“師父,就算我不說,那朝廷的錦衣衛中,也不乏有江湖中人,想當年你毒龍掌名震江湖,難道你就肯定他們查不出來嗎?到時候,朝廷肯定出兵進剿天陰教,到那時,只怕如泰山壓頂,天陰教上下可都會雞犬不留!”子龍苦口婆心的勸道。
古笑天聽了子龍的話,也不由得暫緩怒氣,靜靜思慮起來。
確實,就像子龍方才所言,如果讓東廠與錦衣衛來查案,說不定會被查出蛛絲馬跡,畢竟自己的毒龍掌有不少武林人士都見識過,沒想到自己的絕學竟是暴露了自己的關鍵所在。
之前怎麼沒想到,不然就可以不用毒龍掌去殺人了。
唉,真是百密一疏啊!一旦被查出,劫持軍餉等同謀逆造反,這在朝廷而言,可是最忌諱的。
如果朝廷大軍前來剿滅天陰教,到時候自然就跟子龍所言,雞犬不留。
想到這兒,古笑天對那報訊的人也是恨極,這傢伙明顯沒安好心,引天陰教跳進了這個火坑。
當即古笑天頹然的搖了搖頭,說道:“哎!這命令是教主下的,這軍餉,如今也是教主的心腹親自看管,我就算想還給你,也是做不到!”
“那就請師父帶我去面見教主,我去與他分說,你看如何?”子龍聽得是樊天涯主事,不由得稍稍放下心來,在他心裡,樊天涯可是個翩翩君子,自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必能讓樊天涯答應歸還軍餉。
古笑天看到子龍那如釋重負的表情,稍微一想,便明白子龍的心中所想,不由得搖頭苦笑道:“你以為教主還是你三年前見過的樊天涯嗎?你在這裡等著,讓為師先去找教主商量商量,如果事成,我再引薦你去見教主。”子龍看出師父對自己推心置腹,心中一陣感激!
樊天涯自上次醒來之後,遺忘了這十幾年來的一切,記憶卻都是停留在他初創天陰教的時候,又恢復了從前的陰狠毒辣,一心只想著圖謀霸業,容不得其他。
而葉無焉見到樊天涯彷彿忘了謝若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