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受到極為嚴苛的處罰。
當下眾黑衣騎士無奈繼續策馬追殺,反正在他們的眼中,這次埋伏劫殺勿吉人,頂多是多趕點路罷了,不會有什麼危險。
當下兩撥人一追一逃,轉眼間,就跑出了五十餘里。前面的五郎子兄妹二人的坐騎已經有些力乏,不斷的吐著白色的氣霧。五郎子也算是資歷頗深的牧民,自然知道座下的馬匹只怕已經傷了元氣,再跑個十里就會倒斃在地了。
再看看後面,發現那些黑衣騎士雖然多有掉隊,但是如今撮在二人身後的,也有不下五十餘人。
這些人雖然疲憊不堪,坐下的馬兒也是有些喘著粗氣,但是顯然追上自己二人,還是沒什麼大的問題的。
當下五郎子極為憂慮,如果等著這些人追上自己兄妹,只怕自己二人定會凶多吉少。如今阿爸已經為了給自己二人拖延時間,犧牲了!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妹妹慘死。
想到此處,五郎子不斷的逡巡掃視,防線前方不到五里處,正是臨近一片戈壁。而那戈壁如今,正是一個小鎮子。
只是遠遠看起,五郎子覺得這鎮子破敗不堪,顯然是沒有什麼人在住了,許是荒廢了。見到鎮子,五郎子眼前一亮,對著阿司麗說道:“妹妹,我們加速趕去那小鎮之中,然後我引開後面的追兵,你趁機逃入戈壁,興許能逃出一命!”
“這怎麼可以?”阿司麗臉色大變,說道,“我剛剛失去阿爸,可不能再失去一個阿哥啊!”
“可是如今我們再這樣跑下去,等馬兒倒斃了,我們一樣都是死!早死晚死,都是個死,還不如行險一搏!聽我的吩咐,你要是逃了性命,就去營地通知胡獨鹿大人,說天王派先動了手,讓他準備率眾南下,滅了天王派!”五郎子臉色一整,說道。
就這麼說話的功夫,二人已經衝進了這片鎮子之中。五郎子直接一把推下了阿司麗,把她推入了鎮子的一間破敗的房間之中。然後又倉促的引著阿司麗的馬兒,從鎮子的另外一頭,衝出了鎮子。
遠處的黑衣騎士小隊卻哪裡看清馬上到底是有人沒人,見得兩匹馬在跑,只以為就還是兩人,正準備繼續追擊的時候。這馬隊的領隊之人喝道:“慢著,前面那兩人進了那破鎮子,興許已經用了調包的計策!候五、者勒蔑,你們兩個給我去鎮子上看看,如果有什麼不對,速度發訊號通知!”
兩騎黑衣人脫眾而出,向著小鎮馳去,其他的大隊人馬,向著那邊的五郎子追擊而去。再說阿司麗,猛地被五郎子一把推下馬來,滾入了鎮子的一間破屋子中。雖然摔得生疼無比,可是心中卻只是既驚又悲,爬起來之後,就準備不顧周身疼痛,追上五郎子。
可是剛剛一動,就聽得一道平和的聲音,用著漢語說道:“如果我是你,就不去送死,辜負那漢子的心意了!”
阿司麗聞言一愣,迅即轉過身來,就見這不大的破屋深處,陰影之中,正躺著一個人影。阿司麗大驚的用著漢語說道:“誰?”
“咦?你竟然還懂漢語?”那人聽得阿司麗的話,也是頗感驚訝,緩緩從陰影之中顯出身影來,就見這人竟然如同乞丐一般,身上髒兮兮,凌亂無比。頭上的長髮,也是隨意的披在肩上。
雖然又髒又亂,但是阿司麗卻發現這人的眼睛極為明亮,怎麼看,也不像個乞丐。當下驚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一名漢人,受到了天王派的追殺而已!”這乞丐盤膝坐在地上,緩緩說道。
“漢人?”阿司麗腦海裡突然閃過剛剛與父兄爭論的那名受天王派追殺的漢人,當即說道,“你就是那名被天王派下了追殺令的那名漢人?”
“如果天王派的追殺令下的不多的話,那這個人可能就是我了!”乞丐滿不在乎的說道。
正在阿司麗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馬蹄踢踏在小鎮石道上的聲音響起,阿司麗聽了臉色驟變,說道:“呀!這幫壞人殺進來了!乞丐,我們快走吧!不要再在這裡多停留了!”
“呵呵!”乞丐看了一下這小勿吉姑娘,笑著說道,“聽馬蹄聲,就進來了兩個人!而且就算進來了一百個人,我也是不懼的!小姑娘不用擔心,安心的坐在那就是!”
阿司麗這才反應過來,天王派的追殺令哪裡會對常人發出,二十年來,能值得天王派發出追殺令的,要不是武林高手,要麼是部族長老,沒一個是等閒之輩。如今這漢人既然惹得天王派發出了追殺令,顯然他極為不簡單。
當下阿司麗心中一鬆,旋即又想起那在外面引開追兵,生死不知的哥哥,當即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