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估摸著,如果讓這幫只知搜刮民脂民膏的貪官汙吏進了河套,那搞不好各部下個要推翻的便是朝廷對河套的統治,而朝廷如果得聞此事,肯定也是抹不開面子,必定是加以大軍征討。到那時,河套血流成河,非是子龍願意見到的。
不過他這番歪打正著,在徐光祚心裡留下了極好的印象,聽到徐光祚的問話,當即說道:“沒了!屬下魯鈍,暫時只想到這兩點,不對之處,還請大人指正!”
“你已經說的很不錯了!”徐光祚先是讚賞的說了一句,然後才問道,“那依你的意思,就是贊成河套自治了?”
“屬下是這個意思!”子龍點頭說道。
“那你想過沒有,這樣的話,河套便會越來越疏遠我們大明!河套的位置極為關鍵,如果最後變成漠北蒙古諸部落攻擊我大明的跳板可該如何是好?”
徐光祚本來只是拿這個牢考察一下子龍,此時說著說著,卻發現這河套一事果真是件不小的事,於大明邊防,實是極為重要。
豈不見這次便是天王派在河套起兵,差點便趁虛而入了麼?
如果這河套真的被蒙古人掌握,那麼大明幾乎永無寧日,而且這件事自己已經稟報給朝廷知曉,只怕這會兒朝廷的袞袞諸公,都已經為這個事個吵開了吧!
“屬下為大明軍將,又被河套諸部落推為首領,自然會領導諸部落,心下大明!何況這次屬下帶河套義軍西進增援長城,與鄂爾多斯開戰,只怕蒙古諸部落對河套只有敵視,沒有半分親近的意思吧!”
子龍聽得徐光祚的話,思索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