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彥波行禮說道。
“還行!”彥波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本來是想來給我母親買一些牡丹花的,這洛陽號稱牡丹之都,我母親又是愛花之人,正是獻給她祝壽的最好禮物!可惜如今是冬季,傳說中在冬季盛開的牡丹花卻沒有找到,我本以為會失意而歸,怎料……”
“如何?”這漢人卻一眼就看到了那些手下捧進來的三尺來高的玉佛像,不由得眼前一亮,說道,“公子竟然淘得這等寶物!”
“嘿嘿!是啊!”彥波一把抱過玉佛像,得意的說道,“我母親禮佛甚崇,有這玉佛像,也不差於牡丹花了,想必她老人家會很高興的!”
“那是!公子仁孝之名,誰人不知!”漢人小小的拍了一個馬屁,話鋒一轉,小聲的說道,“公子,那位小姐醒了!”
“哦?她醒了?”彥波一臉驚喜莫名的問道,“怎麼樣?她有說自己叫什麼名字,因何暈倒在路旁的麼?”
“這個我看還是公子自己去問的好!”這漢人會心的一笑,說道。
“還是子雄你懂我!”
彥波聽得這名為子雄的漢人之話,先是一愣,繼而才笑著拍了一下子雄的肩膀,高興的說道,“阿鼠,你先去休養!其他的人,給我把玉佛像搬回去,好好保管,不要有所損傷!子雄,你隨我一同前來!”
說完之後,就拉著子雄,向一間屋子走去。
等來到這屋門前,彥波侷促不安的搓了一下手,在子雄的鼓勵的目光之中,才輕叩了一下房門。
房屋內傳來一陣響動,然後就聽得一陣悅耳的女聲傳來:“誰?是莫日根大哥麼?”
“是的!還有我家主人!”這叫子雄的竟然被房內的叫為莫日根,看來此人與那彥波真的就是蒙古人了,而莫日根就是這叫子雄的蒙古名字了。
“那請進吧!”這女聲極為動聽,但是卻中氣有些不足,顯然是有些內傷在身。
子雄聽得這女子同意,當即又是看了一眼彥波!
這彥波躊躇片刻,才鼓足勇氣,推開門,帶著徐子雄走了進去。
進得房間,就發現這房間雖然不大,但是卻收拾的極為整潔,正中一張掛有帷幔的床鋪,一名若隱若現的女子,正斜倚在床上。
“小姐,這是我家主人彥波彥先生!我們主人於半路上見你暈倒在地,就把你帶了回來,不知小姐可肯把芳名賜下?”子雄指了一下彥波,然後說道。
“莫日根先生!”那女子聞言不由得推開帷幔,顯出一副清麗脫俗,但是卻又膚色慘白的悽美容顏來,如果子龍在這兒,多半會高興壞,蓋因此女正是子龍苦苦尋覓的婉兒。
第二百六十四章 鍾情
只見婉兒唇色發白,黛眉輕蹙,在床上對著彥波與莫日根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彥先生,莫日根先生,小女子賤名朱婉兒,本是江湖人士!只因練功出了岔子,心神受損嚴重,才暈倒在了路上!幸蒙二位先生搭救之恩,小女子日後必有厚報!”
“朱小姐言重了!”彥波聽得了婉兒的芳名,不覺在嘴裡唸叨了兩遍,又聽到婉兒類似於感謝的話,他卻是有些拘束的擺了擺手,說道,“這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輩之人應有的道義!何況朱小姐不過是個女子,倒在路上無人問津的話,這天寒地凍,極是危險啊!朱小姐不用往心裡去,且在此安心養傷就是!”
其實婉兒這時候確實是心神受損嚴重!
那一晚她本是滿懷憧憬與彷徨的前往五月亭,等子龍前來私奔。
不料子龍卻因為兩人份屬堂兄妹,只能揮劍斷情絲,不與婉兒私奔。受著這巨大的變故,婉兒一時想不通,只覺得是子龍或許記掛著功名利祿,或是放不下阿司麗與謝青的感情,才如此欺騙自己。
當下婉兒氣憤傷心之下,奪路而走,子龍也是心中鬱結,沒有及時跟上。
離開子龍之後,婉兒本是準備回到王府的!
可是想想已經跟哥哥朱執說下了自己要與子龍私奔的言語,婉兒雖然性格看起來溫婉,實是剛烈無比,因此放不下面子的情況,又因為傷心欲絕,就想著自我了斷。
可是縱馬來到一處山坳,站在那高高的山崗之上,婉兒不禁浮現出安王與她之間的淳淳父女之情,又浮現出與子龍相識、相知、相戀的過程,不覺輕生之念大消。
當下婉兒就只想著在江湖上游走一番,散散心就好!
這一路南下,雖然看了不少的風俗景緻,婉兒的心,卻始終鬱結不已,無法釋懷。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