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也是漸漸恢復了過來。
隨著正德的狀態漸漸穩定下來,錢寧也好似有所察覺一般,刀光也是越發凌厲了,刀疤臉已經在他的刀光之下,中了不下三五刀,破舊的棉襖,被砍得棉絮紛飛,鮮血也是汩汩的向外流。
那邊的四五個盜匪見自己的頭目已經越來越處於下風,不禁有些焦急,正好看到錢寧身後的正德,這些盜匪對了一下眼色之後,都是吶喊一聲,向著正德一擁而上。
此時錢寧已經快要拿下那刀疤臉,頂多再有十招,就能打敗刀疤臉。
可此時見到正德皇帝要被人圍攻,他刀勢不禁為之一緩,讓那刀疤臉得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正德皇帝此時卻已經恢復了過來,見到那些盜匪要殺過來了,錢寧又準備放棄對手回救自己,他不由得福至心靈,突然一陣輕喝,說道:“錢寧,你給我拿下那個賊首,這些許小嘍羅,我拿給你看!”
本來正德覺得這些山匪嘍囉,不通正宗內功法訣,徒具蠻力悍勇,不值一哂,心中也是頗為不屑。
經過之前那兩個蟊賊的驚嚇之後,他已經迅速的成長起來,知道自己的武功雖然比這些山匪厲害不少,可是臨敵的經驗不足。
再加上這些山匪下起手來,毫不容情,什麼陰招歪招,都是毫不避諱的使了出來。
比之在宮廷之中,與侍衛切磋,實是不可同日而語。
比如說此時,這四五個蟊賊圍攻上來,雖然有那兩人使得是正經的刀路,一取正德的前胸,一取正德的咽喉。
可是其他三名盜匪,卻是有些陰損。一人半蹲在地,使出那有些陰狠的地趟刀法,向著正德腿削來。
一人卻趁著同伴的掩護,攻向正德的背部。
最後一人卻是最陰損的一個,一刀看似看向正德的腰眼,實際上取的位置,竟然是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