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卻趁著同伴的掩護,攻向正德的背部。
最後一人卻是最陰損的一個,一刀看似看向正德的腰眼,實際上取的位置,竟然是正德的下陰之處。
這位置一般算是要害,武林正經比武,一般都是不用。
此時這五名盜匪明暗迭出,就是準備拿下正德,好令錢寧分心。
錢寧抽空看來,雖然覺得這五名盜匪武功一般,這等配合看似精妙,實是錯漏百出,以正德的武功,多半是能拿下的。
可之前正德的心理素質不過關,臨敵經驗不足的弱點,卻是讓錢寧憂心忡忡。
因此錢寧雖然還與刀疤臉纏鬥,迫於正德的命令,沒有向前,可卻心神都集中在了正德這邊,一旦正德出現哪怕一絲危機,他立即就會抽刀退後,斬殺那五名盜匪,誓要救正德於水火之中。
不料正德此時經過這打鬥的歷練,心態已經漸漸平和了下來。
此時見這五人刀招攻來,他不慌不忙,反掌之間,就拍退了那攻向自己胸前的敵人。
然後身子輕側,讓過背後那一刀,一肘猛然後擊,打得背後那人都不禁弓著腰,嘴裡竟然吐出了不少血塊出來,頹然的倒退五六步,一頭栽倒在雪地之中。
正德卻沒有看那人的慘樣,又是旋身一個鞭腿,橫掃出去,把那兩個使陰招的盜匪,都是踢的吐血倒飛了出去。
舉手投足之間,五名蟊賊的合擊就被正德打退,其中兩人輕傷,兩人重傷,一人生死不知。
這等戰果,比之錢寧砍得刀疤臉血肉模糊還要震撼敵膽,那本來準備衝殺上來的刀疤臉見狀,不禁都是呆立住了,提著尖刀,不知如何是好。
錢寧卻是趁機一刀挑飛這刀疤臉的尖刀,然後把繡春刀架在了刀疤臉的脖子之上,才得了空,趁機回頭對正德拍個馬屁,笑道:“公子,你這身手卻是比小人強出不少,端的是高手啊!”
“哪裡,哪裡!”正德也是沒有料到,本來能逼的自己手忙腳亂的蟊賊,在自己靜下心來發揮之後,竟然能瞬間擊敗五名蟊賊,這等戰績雖然不算什麼,可也算是正德真正的第一戰,他心中也是高興不已。
不料那刀疤臉這時卻突然說道:“你是錦衣衛,卻還叫這小子公子!嘿嘿,莫非這小子是朝廷大官的公子?這感情好,我家老大神功蓋世,保管能打得你們找不著北!識相點,現在放了我,可能我們老大還能饒了你們一條狗命!”
“哈哈!你的命,就在錢寧的刀下,竟然還敢虛言恫嚇,不怕我叫錢寧現在就殺了你麼?”正德聞言不禁好笑,看著四周已經被自己打破了膽的盜匪,又不屑的看了刀疤臉一眼,說道,“我剛剛聽這山坳之中,有喊殺聲傳來,難道你們的人在和另一波人交戰?”
“哼!知道就好!等我家老大解決了裡面的蟊賊之後,就會前來收拾了你!”那刀疤臉倒是怡然不懼,依舊恫嚇的說道。
“那我倒要看看,你這口中天人一般的老大,到底是個什麼來頭!錢寧,帶著他,我們進去看看!”正德聞言倒是起了爭勝之心,竟然從千里馬的馬鞍之上,取下寶劍之後,抽出寶劍,抬腳就準備走入山坳。
錢寧見狀一怔,一面架著這刀疤臉,一面勸阻道:“公子,這可使不得,這山匪搶地盤,只怕人手不少!這小子武功雖然一般,但也能從我手上走上幾十招,如果裡頭他這樣的多達十幾個,只怕我們就進得出不得啊!”
“哈哈!說得對!”那刀疤臉江湖經驗豐富無比,起先仇恨衝昏了頭腦,倒是有些沒有理智,這會兒卻是漸漸恢復過來,發現了錢寧與正德的關係!
這錢寧身為錦衣衛,又有不錯的江湖經驗,武功也是不弱,倒是個比較扎手的人物。
可他的那個油頭粉面的小公子,卻才是真正的主事之人。
這位小公子明顯是學了些拳腳功夫,就向著要到江湖之上闖蕩一番。
這會兒自己在這錦衣衛手上,要想逃得性命,就必須讓這兩人自投羅網,當下他不禁使出了激將法來,說道,“裡面我老大江湖人稱鐵手鬼,手上功夫,在江湖可說拍在前十位!就算比之少林的金剛掌,武當的太極拳,也是能一較長短!你們如果怕了,趁早放了老子,或許我家老大心裡慈悲,也就放了你們一條生路!”
這不過是刀疤臉大吹法螺,當不得真的!
可是正德卻哪裡知道,他還真以為這龍口山老大鐵手鬼的手上武功真能達到少林、武當那個層級,聞言不但不驚,反而滿是喜悅,對著錢寧笑道:“哈哈!錢寧,你看!竟然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