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機。
劉瑾聽完也是眼中寒光一閃而過,冰冷的一笑,點頭說道:“不錯!只要敢違揹我劉瑾的意思,不要說花,就連人,就連你,或者其他人,我也能毫不猶豫的毀去!”
“你……”張永也是沒有想到,劉瑾不但承認,還把自己也說了進去,不禁氣憤不已,可卻又無可奈何。
“張永,你也不用不服氣!”劉瑾不屑一笑,緩緩走到那已經被他毀去的花卉旁,撿起一片枯萎的花朵,放在鼻翼間輕輕一嗅,一臉得意的說道,“你應當知道,在陛下,在太后那裡,我們八人之中,誰才是最受信重的!”
“哦?是麼?”張永聽劉瑾說起這個,心中卻也不服,當即反駁道,“或許以前是你,現在麼?你還真以為經過了於家莊的事,陛下還會全心全意的相信你,重用你麼?”
“會!當然會了!”劉瑾扔了那多枯萎的花朵,一臉肯定的說道,“過去,現在以及未來,陛下只會信任我一個人,一直都會!你明白麼?”
“我不信!”太監的權利,源自於皇帝的信任,越是信任,即便只是一個鐘鼓司掌鼓的閒差,也不是其他人能惹得起的。張永聽到劉瑾這般說,自然是不信的說道。
“你信或不信,與我沒有什麼意義!”劉瑾淡淡的說道,“難道你今天,只是為了爭論陛下如今是否還信任我麼?”
“自然不是!”張永見劉瑾口風甚緊,知道無法從他嘴裡,從這裡有什麼突破,當即就轉移話題,說道,“其實一直以來,不論是我,還是高公公,我們都是願意跟隨你的!”
“哦!呵呵!是麼?”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