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藥劑,撤了針法,另外這過程中還給張辛和牟安介紹了一些最簡單的涉及內臟輕傷的手術處理方法,主要是腹腔,胸腔她基本就不介紹了,現在沒有這個條件的,連她都沒有這個把握術。
等上午的事情完了以後,她就閒下來了,楊延宗出門了,他現在挺忙的,還特地使人來告訴她,他中午沒法回來陪她吃飯啦,不過晚上大概可以的。
蘇瓷笑了一下,切,誰一定得你陪了,這傢伙!
她快快樂樂運動了一下,等快到午飯的時候,又覺得有些無聊,找蘇燕沒找到,她正打算溜回隔壁孃家和陳氏一起吃午飯的時候,嗨,來客人了。
是任氏。
任氏現在胎穩了,膝蓋的傷也早已痊癒,在家裡正無聊,等男人們的事初告穩定,問過蘇瓷也在家之後,於是就乘車過來做客了。
“任姐姐,你來啦!”
“哇,你小心些,多大了?”
任氏面龐豐盈,面色紅潤,微笑盈盈,腹部已經明顯隆起了。
蘇瓷不敢碰,還是任氏見她好奇,拉著她的手摸了下,“五個多月了。”
剛發現懷上的時候已經三個多月將近四月,又過了一個多月,現在已經五個多月了。
兩人手挽著手,緩步過了石拱橋,直接在花園邊的軒榭裡坐下。
這軒榭毗鄰菊園和桂園,專用於秋季賞花,推開軒榭的一排大窗,金桂飄香,滿園的奼紫嫣紅。
“你家這秋園,比我家的要好些。”
任氏拍拍心口,嘆道:“這幾天,我待在家裡心裡七上八下的,好在外頭的事情總算明朗起來了。”
蘇瓷道:“是啊是啊,任姐姐,你是不知道,那天在上陽宮啊不知多精彩,徐老將軍可真稱得上老薑彌辛了!”
要麼不動,一動到位!
超級精彩。
回憶起當天坤太后和坤國舅的臉色,她發出幾聲幸災樂禍的笑聲。
就一個字,爽!
“真的啊?”
任氏也笑了幾聲。
暢快當然是暢快的,沒人天生喜歡被人罰跪,任氏再溫柔堅毅也不例外。
只是看著蘇瓷眉飛色舞講述當天情景,她笑著聽著聽著,卻不禁有幾分出神。
她身側的小姑娘,對,哪怕已嫁為人婦,但總覺得用小姑娘來形容她會更加貼切。
她一手託著腮,下頜和臉頰的肌膚柔膩光潔,在午後斜陽的映襯下,彷彿鍍上了一層金燦燦的柔光,像雪一樣白皙漂亮,而她的燦爛的眉眼就和陽光一樣,腮邊一顆小小的梨渦,俏皮又可愛,看不到哪怕一點點的憂愁,她永遠都是這麼快樂動人。
但她也能策馬揚鞭,跟著男人們一起操縱見證外頭的大事。
她的靈魂和她外表一樣,美麗得動魄驚心。
難怪楊延宗這麼一個鐵血冷厲的人物,也甘願獨她一人,……更難怪,承檀至今,都依舊對她念念不忘。
任氏思及此,心裡不禁長長嘆了一聲。
前些時日,季元昊給張名單她,讓她考察一下這些閨秀的相貌人品,他這是想給季承檀定親了,也是,季承檀年紀也不小了。
但這事是難了。
想起家裡的事,任氏心裡嘆氣,不過她並沒對蘇瓷提起,沒必要影響蘇瓷的生活,她斂了斂神,只微微笑著,聽蘇瓷歡快描述。
……
在楊家待了一個下午,回到家裡,季元昊和季承檀果然又為這件事吵起來了。
“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好,那你說說,你到底想娶哪個?”
季元昊好說歹說,耐心耗盡,偏他弟油鹽不進,只說還不想成親,他惱道:“你都多大了,我像你這年紀子穆都開蒙了!”
他氣得要死,真的哥是他爹也是他,甚至有時還兼職當媽,勸來勸去沒效果,他惱得直接把卷畫像摔在桌上!
季承檀低著頭,一言不發。
季元昊來回踱了幾步,見他這個樣子,又開口要罵,任氏趕緊給他端杯茶:“彆氣了,好好說話吧,承檀這孩子有時候倔,你罵他也沒用。”
娶親,總得娶個他合心意的才行,這是一輩子的事,季元昊再怎麼也不能不顧季承檀意願給強硬定下的。
季元昊就奇了怪了,他弟平時很聽話的,基本對他這個哥哥言聽計從,他轉念一想:“……難道,你還惦記著那個蘇燕?”
季元昊皺眉,在這兩年和楊延宗的合作裡,蘇燕他也碰過幾次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