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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是本厚厚的書,永遠看不懂我。”

那女人道:“男人總喜歡把自己裝成一本厚厚的書,可惜裡面大部分都是空白頁。”

沈進無奈地苦笑。

那女人又道:“反正我只知道一點,這次你把我叫到上海來,一定不是隻想著和我睡覺。”

沈進嘆道:“無論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哎,你今天來真是嚇出我一身冷汗。”

女人笑道:“進三少也能被人嚇出冷汗?”

沈進道:“我以為你晚上到的,誰知道你白天就到了,還直接去金融大廈找我。差點被夏遠抓到。你差一點就毀了我們整盤棋了。”

那女人吸了一小口煙,笑道:“是毀了進三少的棋,可不是毀了我的棋,我本來就沒在下棋。”

沈進笑道:“你早就在下了,你不要忘了,你可是杭城基金的二東家。”

那女人悠悠地嘆了口氣,道:“做了六年的杭城基金二東家了,別人只知道你這個大東家進三少,誰又知道我這個二東家呢。”

沈進笑道:“沒有人知道你才是你現在最大的優勢。誰都知道夏國標當年招了五虎將這五個學生。只有我才知道他還有你這第六個學生,也是成績最好的一個。再過幾個月,我敢保證,股市上的莊家們,沒有不認識你的了。”

那女人笑道:“我對名氣一向都不在乎,哪像你們男人,把一張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你知道,我看重的只有錢,和像你這樣的男人。哎,可是像你這樣的男人,我找來找去,好像也只有你一個。”

沈進笑了。

那女人又問道:“你找我來浦東是為了什麼?”

沈進道:“現在是杭城基金能否一飛沖天的時候,你作為杭城基金的二東家也是該出點力的。我要你保證夏遠成為股神。”

那女人笑了起來,道:“就夏遠那麼點水平也要保他做股神?他又不是夏國標。你當初還不如直接讓我參加股神大賽好了。就小徐哥和冷公子那幾下子,無論哪個我都不看在眼裡。”

沈進道:“夏遠做股神,大家都會服他。尤其是古昭通,金手指和陳笑雲。四大基金都支援他的話,股神的位子才能坐得穩。你就算水平再高,你做了股神的話,以你的身份,不光是他們三家基金,其他基金也沒人會支援你,恐怕入主第一基金連想都不用想了。”

那女人問道:“那你要我怎麼幫夏遠?教他點東西?”

沈進道:“當然不用教他。你用你的絕招就可以了。隱藏在散戶中操盤,反正這種技巧夏國標只教了你一個人。只有你能夠做到場外操盤,而操盤記錄上沒辦法顯示出來的。”

那女人問道:“那上兩次夏遠,小徐哥,冷公子,他們都在操盤時,你為什麼叫我出手幫夏遠?你堂堂進三少還在乎那幾十萬塊錢的盈虧?”

沈進道:“我只是想驗證一下,你的場外操盤雖然能躲得過操盤記錄,不知道能不能躲得過那些高手的眼睛。”

那女人道:“結果呢?”

沈進道:“我一點也看不出你什麼時候在場外操盤,其他人好像也沒看出來,這就行了。”

那女人問道:“那我在杭州操盤就行了,你為什麼把我叫到浦東來?”

沈進道:“因為我突然很想和你睡覺。”

兩人都笑了起來。

第四十七章 寂寞的顏色

據說從前有一個很無聊的人,好像叫紫金陳,他寫過一首關於顧餘笑的藏頭詩,好像是這樣的:顧盡過往如煙暮,餘自慢踱紅塵路。

笑宿叢中看花語,痴笑堪比痴情苦。

所有人只看到顧餘笑的笑,可又有幾人明白顧餘笑痴笑中的苦呢?

夏遠明白,可他還是顧餘笑的朋友嗎?

不知道,也沒有人知道。顧餘笑本就不是個容易讓人看懂的人。

顧餘笑還會是過去那個顧餘笑嗎?

不知道,也沒有人知道。

本來,從一個人的過去猜測現在,已經是件很困難的事了;從一個人的現在猜測未來,那更是不可能。

日頭東昇,日頭西落,風往南刮,又往北吹。自然一日一日地重複迴圈著,可是人卻在每一分,每一秒地變化著。你永遠沒辦法評價一個人的明天會是怎麼樣的一個。

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抱在了一起,這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呢?

無論誰,大概都沒辦法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那顧餘笑還能是原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