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神秘的冷公子實力沒表現出來呢。”
朱笛茫然。
沈進看著夏遠,道:“你看得出?”
夏遠道:“我看得出。”
沈進笑著點點頭,道:“冷公子至少三年前就有了今天早上的水平了,我不信這幾年他一點也沒進步。”
下午1點鐘,開盤了,金手指和小徐哥聯手,不到5分鐘時間,上午的防線全數收回。對於朱笛的進攻,以他們倆的判斷力,根本不放在眼裡,輕鬆地一個回擊,朱笛的籌碼已經一半被套住了。這一下的震盤,鎖倉,做得是渾然天成,滴水不漏,操盤手法的老練,果斷,已經無可挑剔了。
更可怕的是,小徐哥總是能夠在最精確的位置,最精確地判斷出散戶們的跟風心理,從而起到三兩撥千斤的效果。龐大的散戶群瞬間向沈進這邊壓過來。沈進和冷公子都略有損失地退回來,朱笛更已是來不及抽逃,幾乎全被套住了。
夏遠的手也開始在鍵盤和滑鼠間動了起來,使原本大勢已去的形態陡然雄風一震,小徐哥和金手指顯然沒預見到這第四種截然不同的操盤風格的出現,又退回了防守。
夏遠道:“朱小姐,你剩餘的股票和資金做做小打小鬧,只要打亂一下漲停敢死隊的視線就好,我和三少輪流攻擊,那邊的冷公子自然也會配合我們的。”
夏遠的操盤是相當節省每一股股票和每一塊錢資金的。他會把每一股股票和每一塊錢的作用發揮到極致,而不像普通操盤手操盤時,總是把資金和股票一股腦地胡亂投下去,嚇唬散戶。能用100塊錢做到的事,為什麼要用101塊呢?積少成多,每一步的操作要是都能省下一筆錢,最後總的利潤自然要高出許多了。可是要判斷出一件事,花100塊錢是否真的已經能做到了,有這種能力的操盤手又有幾人?這也是高手和普通操盤手很重要的一個區別所在。
夏遠這一次的操盤風格又與上一次和小徐哥交鋒時,有所變化了。
其實夏遠根本沒有自己的固定風格。
他平時在做股票時,莊家的一舉一動都能被他看透。他研究過的操盤手法數不勝數,他自然可以在每一次操盤時,變化出自己認為最有效的一種風格了。
夏遠的進入,很快使局勢大為改觀了。他們那方一下子又從弱勢變成了強勢。
就在這時,冷公子的實力似乎突然間全部展現出來。他那天才般的快節奏和操作速度,把散戶群一下子拉向了他們這一方,他對漲停敢死隊匆忙撤退中露出的一個微小的時機失誤,恰當好處地抓住了。
這一個失誤原本對於漲停敢死隊來說,或許並不致命,但在冷公子手裡放大,這個失誤已經是致命的了。
漲停敢死隊的配合雖然無懈可擊,但在面對幾種截然不同的操盤風格時,也難免在操作中遺露一兩個細微的時機差錯。
操盤中任何一個小差錯都可能是致命的。尤其在冷公子,沈進,夏遠這樣三個人的眼中,他們三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共同利用這個小差錯的。
本來,金手指,小徐哥,漲停敢死隊這樣的組合是沒理由會輸的。可是他們早上資金和股票消耗得太厲害了。就像赤手空拳的怎麼和別人飛機大炮的打?
金手指這次幾乎眼見著就要輸了。
這時,夏遠突然停了下來,道:“你們快停手。”
沈進問道:“怎麼回事?”
夏遠道:“我感覺不對勁了。”
沈進問道:“怎麼?”
夏遠思索片刻,道:“恐怕冷公子並不是真心實意與我們合作,對付漲停敢死隊,他恐怕是想通吃兩家。”
沈進疑惑地往電腦裡看去,道:“你肯定?”
夏遠道:“我僅僅感覺,可是我的感覺一向還算準確。”
沈進道:“好,我相信你的感覺。”
朱笛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沈進對朱笛道:“我和你擇機賣光所有股票,夏遠和他們兩家再周旋一陣子,最後退出來。”
混戰,大混戰,三方勢力的大混戰。資本市場裡本沒有盟友,有的只是利益的調劑,資金的倒戈。
山雨欲來風滿樓。散戶們也找不到該跟著哪一邊走了。
三點整,收盤的時候,結束了一天的爭鬥。
沉寂,大戰後的沉寂,一片沉寂,三根火苗冒了出來,三個人都點起了一支菸。朱笛也點起一支菸,淡淡的菸絲,一點朱唇,美女與菸草的混合,也別是另一番風景。
沈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