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繼續進攻,需要消停攻擊,等待增援了。
沈進對夏遠道:“漲停敢死隊雖然是模仿我們五虎將的模式,但現在他們的水平已經超越了我們五虎將的配合模式。他們最大的優勢就是默契,這是最難得的了。現在是你先接著上,還是我去?”
夏遠笑著說:“我很想看一下杭城進三少的本事。”
沈進微微一笑,手在鍵盤滑鼠間動了起來。他也像夏遠操作時一樣,電腦裡翻閱著各種圖象,他也是非常關注指數走勢和股票操盤的關聯影響的,只是沈進對處理資訊的判斷力上,比夏遠慢了一點。可是就這一點的快慢,是每一個高水準操盤手努力追求的。在高水準操盤手對決中,速度和判斷力往往是勝負的關鍵,即使只是慢了一點,也可能被對方抓住空擋,回殺回來,優勢很可能瞬間變成劣勢。
可是沈進也的確夠資格做五虎將的成員了。他操盤手法的狠辣,詭計,實在出乎別人的意料。
冷公子的操盤風格更加奇特,一進一退,一拉一打,果斷乾脆,遊刃有餘,彷彿市場裡每一下反應都完全在他掌握之中。可是夏遠卻感覺到冷公子的實力絕對不侷限於此,他的每一下操作似乎都有所保留,似乎都在隱藏實力,他到底在想什麼?
沈進一進場後,漲停敢死隊的防線就有點搖搖欲墜了。沈進和冷公子總會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操作。欲進則退,一會兒示強,一會兒示弱,漲停敢死隊被小騙幾次後,連碰好幾個陷阱,就再也不敢動作了。
而朱笛的操作雖然在高階操盤手眼中,屬於弱智類,但漲停敢死隊卻也以為她是在故弄玄虛,引誘他們踏入陷阱,只好死守價位防守,不敢去反攻了。
現在漲停敢死隊已經根本不能進攻,只能防守了,沈進和冷公子立即引誘起散戶們的跟風動作,利用廣大散戶的合力,在上午接近收盤的時候,一舉將漲停敢死隊的幾個價位的防線攻破,漲停敢死隊幾乎徹底失守。
上午收盤了,夏遠道:“沒想到杭城進三少不但是一個優秀的莊家,還是一個優秀的操盤手,你和冷公子聯手的這場攻擊,漲停敢死隊已經束手無策了。連朱笛這麼普通的進攻方式,他們也以為是故意設圈套,只能捱打,不敢反攻了。你們三人截然不同的操作方式,金手指今天要大跌眼鏡咯。”
沈進笑道:“我還從沒見過金手指戴過眼鏡。”他又放鬆地大笑了起來。
朱笛對沈進道:“我還從沒見你笑得這麼‘瘋狂’過。”
沈進笑著道:“當年五虎將的時候,我每天操盤結束都這麼笑。是啊,是很久很久沒經歷過這種感覺了。”——熱血股市,縱橫爭霸,那是一種怎麼樣的傲氣與霸道?這樣的風采你是否體會過?如果你體會過,那你就會明白沈進現在的那種情懷。就像退役多年計程車兵又重新握住鋼槍時,那一刻的光輝和榮耀。
這時,電話響了,沈進接起了電話。電話裡傳出一個雄厚霸道的男音。這聲音差不多可以將正常人震聾,將聾子震得聽得見他說話。不用問,這個電話自然是金手指的了。
金手指狙擊別人股票時,向來都會很客氣地解釋是幫別人拉一下股價,他的漲停敢死隊被狙擊時,他理直氣壯地道:“好你個進三少!敢聯手古昭通對付我,下午開盤我和小徐哥一起操盤,看不把你們做個半死!”說完砰然掛掉電話。
沈進握著空話筒,笑了笑,道:“金老頭這次發飆了,呵呵,遊戲就更好玩了。”
朱笛好奇地問:“金手指也會操盤?”
沈進笑著道:“當然會了。以他這麼火爆的性格,估計誰也想不到他會操盤。他不但會操盤,而且水平相當得好。不止他會,古昭通也會。哪個私募基金的總裁不是從操盤手起家的?金手指在做股票時,性格一點也不急躁,相當幹練穩重。以前他總會親自率領幾個操盤手,和我們五虎將對著幹,如果不是他那幾個操盤手水平差,配合不到位的話,我們還贏不了他了。所以他才要組建漲停敢死隊來彌補他當年操盤的遺憾。”
朱笛道:“可是他的漲停敢死隊還是被我們這個臨時軍團打敗了。”
沈進道:“漲停敢死隊並沒有敗,如果不是我們在幾天前就已經準備得非常充分,狙擊他們的話,早上還不一定能贏得了。真正的大戲在下午,下午金手指和小徐哥也一起加入,可真有點麻煩了。幸虧早上他們實力消耗得太多了,他們倆水平再厲害,也很難再有所作為了。呵呵。”
朱笛笑道:“況且我們還有一個夏遠沒上場呢。”
夏遠道:“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