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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燒烤手段甚高,在肉上還塗了不少蜂蜜烤醬,直把褒若饞得口水一陣陣地往下嚥,生怕一不小心口水背叛了她的形象。

“吃吧。”明厚載撕了一片兔肉,另外還有不少野漿果,這哪是不得已野營,這簡直是夏日裡遊山玩水的盛宴!

不得不說,明厚載的心機確實很深,這樣一來,讓褒若連哀傷的時間也沒有,要麼忙著吃,要麼忙著驚歎,要麼還要時刻提防明厚載時不時的性騷擾,等一切妥當上車後,褒若還沉浸在獨特的野外生活的樂趣中,車上多了不少草莓子和不知叫什麼的野果,褒若一路上忙於吃東西,看風景,對明厚載一直死皮賴臉地坐在身邊也就不太顧得上,明厚載雙手撐在腦後,看著褒若一個接一個地剝果子,像個小孩似的天真又染上她的臉,淡淡地笑意浮上他的唇角。

接下來,一路走,一路吃,到了大市鎮,明厚載還會讓人尋來解悶的玩意,好吃的東西隨時供應,褒若除了有時走在路上,看到一些熟悉的車轍眼裡會閃過沉痛的哀傷,其他時候基本上像出遊,只是仍舊儘可能地不和明厚載說話。明厚載注意到她幾次看見前面車隊的車轍的反應後,便留了心,指使隨從沿著車轍走,不讓褒若看到車轍,從那之後,褒若便有些歡喜起來,明厚載看著她開朗些的眉目,心裡明知這不過是暫時,她終究得面對現實,可是總是好一刻算一刻。

幾天後,明厚載的臉開始有些沉重起來,素有訓練的眼睛一眼便看出,眼前的車轍印越來越新鮮,被人重複輾壓的痕跡越來越少,有時甚至可以看到溼潤的泥土印,褒若發覺他的神色有些不對,順著他的眼睛往地下一看,雖然已經認不太出來這些是哪種車轍印,不過可以猜得出,神色跟著陰鬱了下來,被刻意壓下的不安心情猶如排山倒海,她的臉一下子白了起來。

“快追上了是嗎?”她虛弱地問,強自鎮定下來,不該來的終究是來了!

第八十七章 終是假!

明厚載不答,深深看了她一眼,褒若的心沉了下來,把車簾一放,車裡的氣氛開始凝重。

“如果快,下午,下午便可以追上了,不過我們今天不與他們正面相遇。”明厚載看了她一眼,掀開車簾,命人放慢速度,不要靠太近。

褒若木然放下手裡的糰子糕,茫然了片刻,又抓起糰子糕往嘴裡塞,嘴巴有些酸澀,初時香甜的糰子糕不知怎麼變得苦澀,上面的芝麻黃豆粉竟像乾澀的沙子一般,沙硬得她無法下嚥,明厚載無聲取下她手中的糰子糕,把水囊給她,褒若接過水囊,一口口地喝著,清涼的水進了肚子,猛地喘了口氣,打了個嗝,眼淚便隨著那氣躥了上來,頃刻滿眼的模糊,看不見身邊人擔心的眼,“你給的是水嗎,為什麼這麼嗆?”

明厚載輕輕拍著她的背,也不回答。

褒若強忍下淚水,沒有親眼看到,她怎麼能夠自亂陣腳呢?也許這一切只是個誤會,也許,主謀根本不是雲大哥,她抹乾淚水,拿起糰子,一口一口地吃起來。

明厚載看了她一眼,看到褒若面無表情,可是分明吃得全無滋味,輕輕把她的食物全收了起來:“別吃了。”

車在明厚載的授意下,行得慢了,一個時辰後,前面有一匹馬匹向他們奔來:“掌舵,不能靠太近了,他們已經在前面三里處,轉過這個彎就是了。

明厚載點點頭道:“再放慢速度,我們從另一條路到我們的客棧住下。”

雲渡預定的客棧與明厚載預定的客棧離得不遠,轉過一條街便是,明厚載與褒若一進了客棧,便不再出門:“萬一讓他或他的手下看到我們就壞事了,等天黑了,我自有主意。”厚載勸著褒若吃些東西,褒若煩道:“我哪裡吃得下?”

明厚載不急不慢地道:“現在天還早著,我們出去至少也要到三更後才好行動,或者可能到天快亮才行動,你如果不吃飯,到時餓得沒力氣,我可不帶你去。”

褒若心裡又痛又急,只得隨便胡劃拉兩口,明厚載嘆了一口氣,在她面前坐下,道:“我不妨老實告訴你,我們明天就到碼頭,雲公子的貨明天在碼頭就會遭到查抄,到時,凌王親自出馬,而你的哥哥,就是明天的指揮將。”

褒若死死地瞪著他,這殘忍的話從他口裡說出來,就像刀一般割著她的心,幾欲心碎,她握著桌上的一個瓷鎮紙,手指發白,牙咬得發酸。

她愛過的兩個男人,如今成了仇敵,一個是追捕者,一個是追逃者!

她的父親和哥哥,同樣成了兩個獵人,追捕她的未婚夫,而她卻一無所知!

上天給她開了一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