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古代人那奇怪的、不透亮的住房形成了他們可憐的、狹隘的個人心理。“我的(sic!)④房子是我的堡壘。”真虧他們想得出!
22點,我放下窗簾,正巧在這個時候,О微喘著進屋來了。
她迎我送過來粉紅的小嘴和一張粉紅的票子。我扯下票根,而我的嘴卻沒法從她那粉紅的嘴唇上扯開去,直到最後一分鐘——22點15分。
後來,我給她看我的《記事錄》,還和她談了會兒話。好像談得挺不錯,什麼正方形和立方體之美呀,什麼直線之美呀。她聽著聽著,臉上泛起迷人的玫瑰色的紅暈——突然她的藍眼睛裡掉下一滴眼淚,接著又一滴,又一滴。正好就掉在我開啟的稿頁(第7頁)上。藍墨水化開了——沒辦法,我得重抄一遍。
“親愛的Д,只要您願意,我希望……”
“希望什麼?”希望什麼呀?又是她想要個孩子的老話題。也許要說什麼別的新問題,要說那個女人?雖說好像……不可能,這也未免太荒唐了。
【①這是一架播音機器人。】
【②馬克洛連(1689-1746)蘇格蘭數學家,著有數學分析、曲線理論和力學等方面著作。】
【③畢達哥拉斯的短褲,是學生對畢達哥拉斯定理(勾股定理)的謔稱,因為把定理劃出來很像一條短褲。】
【④拉丁文,意為“原文如此”(置放於括號內,表示前面的宇或敘述,縱然不妥,但仍照原文引用)。】
記事五
提要:正方形。世界的主宰。愉快又有益的功能。
又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