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人眉目極其清麗娟秀,耳垂之上分明扎有一個耳洞,以為耳環之用,不禁愕然,道:“原來你是一個女兒家,長得倒還不錯,為何卻一幅男人打扮。縱然天生麗質,但脾氣卻臭,實在是不教人喜歡。”
那女子臉色一變,雙手叉腰,張口就要喝斥。後面的縣衙家人看得真切,急忙迎將上來,陪笑道:“大小姐,這位是老爺的貴客,你還是按捺一下性子,休要與楊相公為難了。”見祁大小姐橫眉豎目,頗有不依不饒的氣勢,便轉到她的身側,附耳細語了一番。
祁小姐連連點頭,道:“我知道了,好罷,我也不去為難他了。你先回去,若是被他走了,便教叔叔惟我是問好了。”那家人看她說得如此斬釘截鐵,又深諳她的脾性,不敢違逆,躬身告辭。
楊起忖道:“先前在衙門裡便聽眾人議論,說道祁縣令有個遠房的侄女,因己無出,便視同親生女兒一般,原來就是眼前的這位祁恬了。”有心避開,看她笑臉盈盈,不好就走,於是抱拳行禮。
祁恬撲哧一笑,道:“看你抱拳的架勢,莫非正是可以降妖除魔的劍仙麼?為何不見你隨身攜帶寶劍?”楊起苦笑一聲,道:“我哪有這樣的本事?”祁恬見他眉頭微蹙,大是詫異,道:“你不會法術,明日裡還要去會那厲害的妖怪麼?”
楊起長嘆一聲,索性蹲下身來,將大堂之上鼓猛作亂、又與自己三人定下貢劍之約,一五一十與她說來,末了又道:“我不過就是一個藥鋪的夥計,雖然也曾拿捏過虎骨犀角配藥,卻都是死物,何曾真與猛獸博鬥過,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