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嘆又去了那個老居民社群一次,發現張東搬走了,頗有些意興闌珊,他還打算再耍那人一次,沒想到搗了一次亂,那人就嚇跑了。
不過,走了人,手機換號了沒?
鄭嘆直接撥打了那個電話,發現對方原本的號碼已經打不通了。
還真夠徹底的。
就這樣能跑得了?
鄭嘆每天都會去幼兒園那邊一次,找機會翻了下小白老師的手機,將張東的新號碼記了下來。
這次鄭嘆沒有立刻就發簡訊嚇唬他,發過去那人肯定又換號,鄭嘆懶得折騰,先記下號碼,要是啥時候那人又被鄭嘆碰到做壞事,再去整他。
鄭嘆現在只能自己找樂子,他不指望以一隻貓的身份去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那樣他幾條命都不夠丟,不說人心險惡並且自身智商不高,連法律都不會撐起保護傘,單靠道德約束有毛用,鄭嘆可不願意將自己的小命託付給道德。
藏手機的樹洞現在乾燥許多,或許因為季節的原因,這時候氣候本就比較乾燥,也省去了鄭嘆一些事情。
這天,鄭嘆跑去天橋那邊走了走,最近坤爺那瞎老頭沒在天橋上拉二胡了,剛開始鄭嘆還以為那老頭生病了呢,一把年紀正事不幹總跑天橋拉二胡,生病也大有可能,可是有次碰到小九,聽她說坤爺只是去找老朋友敘舊了,過幾天才回來。坤爺不在,天橋上也少了一些小商販,鄭嘆經過天橋的時候還聽幾個常駐天橋的商販抱怨,他們最近在天橋擺攤都忐忑著,生怕啥時候來城管了,有幾個商販直接換地方,等瞎子回來他們再過來這裡。
鄭嘆還去工地那邊看了看,不該叫工地,現在應該叫恆舞廣場,雖然還沒完全開放。但是,已經有一些商鋪開始營業,人暫時沒有多少,不過,再過段時間就未必。
看著一天一個變化的恆舞廣場,鄭嘆感慨時間過得真快。聽說葉昊他們會在這邊也搞一個類似夜樓的會所,到時候鄭嘆也能經常過去遛遛了,省得每次去夜樓還要蹭車,不過,這塊地方建一個會所。檔次肯定比不上夜樓。畢竟這邊的主要消費者是學生。而不是那些已經工作的白領和社會精英們。
無所謂,有地方消磨時間就行。
鄭嘆跳上一棟居民樓看著恆舞廣場那邊,琢磨著晚上帶手機過來拍個照留念下。
當天晚上,吃過晚飯。鄭嘆背起自己的新揹包,腳步輕快地出了家門。
客廳裡,焦媽看著鄭嘆的背影,對沙發上看新聞的焦爸道:“你說黑炭現在每天晚上揹著個揹包出去幹什麼?難道它真的很喜歡那個揹包?哎,早知道我就多給它買幾個了,當初給它買衣服它都不穿,我還以為它不喜歡這些東西套在身上彆扭呢,原來是喜歡揹包不喜歡衣服。”上次她看到自家貓背了個小揹包,沒幾天就又換了個大些的。看來是真喜歡揹包這東西。新揹包看著確實不錯,嗯,到時候閒著沒事也自己做一個給它吧,換著背。
“哎,說回來。就這麼縱著它出去,會不會玩得性子更野?”焦媽擔憂。
焦爸聞言頭也沒抬,依舊看著電視,嘴裡說道:“給它點隱私空間。”
焦媽張了張嘴,還是沒出聲,端著桌子上的碗碟去廚房洗碗了。
鄭嘆這個新揹包是全黑的,套身上乍一看去還真不容易分辨出來,像馬甲一樣,上面兩側有一個拉鍊,而且恰好能夠放那個翻蓋手機,鄭嘆在寵物中心看到這個揹包之後就直接過去背了,小郭看到也沒說什麼,默許。
有了新揹包,鄭嘆出去還能帶上手機,揹包比套零錢包方便,背上包就跟穿了個馬甲一樣,便於行動。今晚上鄭嘆就打算去到恆舞廣場拍照。
晚上能注意到鄭嘆的人很少,就算看到了,也不當一回事,瞧見鄭嘆的揹包也就當是誰家給寵物買的寵物服裝而已,不會深究,周圍養寵物的多。
來到恆舞廣場附近,鄭嘆找了個適合拍照的地方。恆舞廣場那邊,高矮不一的建築邊沿閃爍著燈光,這裡兩年前還是一片誰都不敢靠近的廢棄工地。
只是,他高估了這時候手機拍照的效果,而且這個翻蓋手機雖然在市場上價格相對較高,但也算不得多高階的牛逼機型,鏡頭對上那邊之後拍照出來鄭嘆看著感覺蛋疼,直接刪掉。
真是的,還打算拍個照片走文藝路線留個回憶,看來玩文藝也不是啥時候都能玩的。
從恆舞廣場的另一邊走出去,鄭嘆看了看打通的幾條道路,最近他將這邊也摸熟了,想著要不要再去其他地方轉一圈,就算不能拍照,感受一下夜間的城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