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以利益為重的人,許父到江城的時候,就已經被家族認定為是廢子。
這些年,他對許父不聞不問,對許天佑和許姜悠更是談不上有什麼感情。
“爸,可是現在我們——”
“嘟嘟——”
許父的聲音還沒說完,那頭許老爺子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父徹底心死了。
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彷彿被抽乾了的傀儡,目光潰散。
……
許姜悠和許天佑因為故意傷害罪,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許父因為偷稅漏稅等罪名,判處有期徒刑八年。
許母一夕之間沒了丈夫和兒女,聽說瘋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許家在江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就這麼沒了,實在令人唏噓。
各大財經新聞裡,接連好幾天都在報道。
沈父雖然厭惡許家,聽到這些的時候,也不禁詫異沉默了許久。
沈父整天想方設法的給沈慕白熬補湯,沈慕白的身子也漸漸好了起來。
沈梔也回到學校繼續上課。
她桌子旁邊空了下來,聽二十班的同學閒聊才知道,許津南已經轉學離開了。
沈梔沒什麼表情,許津南走或是不走,對她都沒什麼影響。
“小梔,這是津南同學讓我交給你的。”
課間,林晚晚走到沈梔書桌前,將一張紙條遞給她。
沈梔詫異的挑眉,倒是沒想到許津南會給她留紙條。
但想想,應該不是什麼好話。
沈梔懶洋洋的開啟紙條,上面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