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沈家堅持不撤訴,我們要怎麼辦啊?”許母一臉焦急的問道。
“怕什麼,我會給天佑和姜悠請最好的律師,我就不相信打不贏這場官司!”
許父冷嗤了聲,陰沉沉的眸子裡蓄起了寒光。
“津南,你是從京城來的,你的人脈廣,你認不認識什麼很厲害的律師?”
“我認識幾個,可以問問。”
許津南其實已經不想趟這淌渾水了。
許天佑和許姜悠的事情,在她看來只能有荒謬兩個字形容。
大白天傷人,還把自己送進了監獄,她都不好意承認那是她的族兄族妹。
在許母殷切的目光中,許津南無奈的撥通了一個律師的電話。
這個律師的業務能力很不錯,在京城也頗有口碑。
電話很快接通。
剛開始對方的態度還挺熱切,可當許津南提到‘江城許家’,那頭一下
變了語氣,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津南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如此。
“津南小姐,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江城許家的生意,實在不敢接啊。不單單是我,我敢說,全國上下,都沒有一個人敢接這個單子。”
許津南特意開了外放,律師無奈又有些畏懼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許父和許母的耳中。
說完,律師便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一副驚慌不已的樣子。
“什麼意思?為什麼沒有人敢接許家的單子?”許母急了。
找不到好的律師為許天佑辯護,那開庭之日怎麼辦?
許父蹙著眉頭,撥通了一個與他關係還不錯的律師的電話。
“許總,您這單子,我可真不敢接,誰讓您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律師協會都已經放出話了,只要還想吃這口飯的,就沒人敢接你許家的單子。”
“肯定是霍謹言!”許母怒道。
除了霍謹言,誰還有這麼大的能耐!
就在這時,許父的手機響了,是秘書打來的電話。
許父按下接聽鍵,那頭便傳來秘書緊張失措的聲音:“許總,出事了!警察來了,拿著您偷稅漏稅,大量挪用公款的證據,現在要查封公司!”
“什麼!”
許父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
能坐上許父這位置的,沒有誰的屁股是乾淨的,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把柄。
警察得到的證據非常全,連給許父狡辯的機會都沒有。
許氏公司被查封,許父名下所有資產,全部凍結。
就連許父和許母現在居住的房子,都要被查封。
不過一夕之間,他們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別說幫許天佑和許姜悠,現在,就連他們都自身難保。
“津南,嬸嬸求你,給京城那邊打個電話行嗎?”
許母哀求道:“你也看到我們許家變成什麼樣子了,如果京城那邊再不施以援手的話,我們就只能去死了。”
“二嬸,你先別急,我給爺爺打個電話。”
許津南也沒想到,事情會變得如此嚴重。
許父和許母都認為是霍謹言做的,可許津南就是有一種預感,這更像是沈梔的手筆。
但她竟有這麼厲害麼,能夠讓鼎盛的許家,在一夕之間,走向衰亡。
許津南給許老爺子撥通了電話。
那頭很快接通。
還不等許津南開口,許老爺子便像是知道她想說什麼一樣,開口說道:“津南,那邊的事你不要插手,也不要繼續在江城待下去。訂今晚的機票,馬上回來。”
“爺爺……我還要高考呢。”許津南不想回京城,她來江城就是為了找到s,她還找到呢。
“你是需要高考的人嗎?我都給你安排好了,你今晚回來,過幾天醫學組織要來招生,你不是一直想進醫學組織的嗎?”
“我知道了。”許津南抿唇,悶聲說了幾個字。
“爸!你真的要放棄我們嗎!我們也是您的兒女啊!”
許父一把拿過許津南的手機:“天佑和姜悠還在警察局裡待著,他們是你的孫女孫子,你就不管他們的死活嗎!”
“你們惹上了不該惹的人,我也沒有辦法。能不能過這一關,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面對許父的時候,許老爺子明顯要冷淡得多,完全不似剛才和許津南說話時的和藹。
許老爺子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