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地吊在籠頂,不同的是,今日,她的小白臉嘴中還銜著一束火紅的玫瑰。
花枝上的尖刺被剔去,三支綁成一束,橫在齒間,兩端綁著的繩子牽至腦後。
銜著花的時間有些長,嘴角沁出晶瑩的溼意。
他的身上還纏著一條紅絲帶,紅絲帶綁出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他的禮物,是他自己。
她呆呆地看著他,一時間忘記了動作。
他回望向她,一雙漆黑的眼眸滿是寵溺的笑意。
他問她喜歡什麼,她調笑說他。
正逢她的生日,他便乾脆將某些計劃提前了。
震驚得差點靈魂出竅的牧雲枕猛地回神,連忙上前。
鐵籠上的鎖孔裡插著鑰匙,她輕輕扭動,摘下方鎖,拉開籠門走到聞輕溪身前。
她解開領帶,將他的雙手放下,又蹲在他面前,伸手鬆開他腦後的繩結,輕輕將玫瑰從他口中取下。
“你……”
她回神了,又好像沒有回神,酒精上頭,她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拆禮物嗎?”他輕聲笑問道。
低沉,帶著輕微沙啞的聲音,似乎就在她耳邊響起,充滿了勾人的蠱惑。
“拆。”她本能地回應。
嘴比腦子快。
手也比腦子快。
捻住蝴蝶結的尾巴,輕輕一抽,巨型紅色蝴蝶結被抽散,絲帶散落一地。
他輕笑一聲,從口袋裡取出一枚戒指,令人著迷的嗓音裹挾著哄人般的妖惑,再一次響在她耳邊:“吟姐,我帶著修羅殿入贅,好不好?”
那枚戒指看上去很普通,實際上卻是修羅殿主的象徵。
見之,如見修羅殿主。
牧雲枕記得自己明明沒有喝幾杯酒。
她酒量極好,千杯不醉的人,這會兒,怎麼就這麼的上頭呢……
她看看小白臉手上的戒指,又看看手裡的三支玫瑰。
晃了晃腦袋。
三支玫瑰的花語,是——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