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於無物,當我A國好欺負,變本加厲,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不滅,何以揚我國威!”
R國是聞霆故意留下來的。
如果R國還是不知道收斂,還是繼續襲擾A國邊境百姓,那麼單單他出兵滅R國這一件事,他這個權首便是眾望所歸。
元晏安繼任後,R國仍舊小動作不斷。
R國被他的雷霆手段嚇到,連忙龜縮回殼裡,並且提出願意和A國簽署兩國交好的盟約。
元晏安給他們機會,同意了。
但是兩年後,R國好了傷疤忘了疼,開始變本加厲。
他忍無可忍,遂下令出兵。
“那又如何?R國向來如此!那本就是我R國的生存之道!不過是向你A國要點東西罷了,是你大肆傷我軍民在先,以武壓人在後!”
R國自幾千年前,便以小偷小摸而聞名。
道理這種東西,對於R國來說是講不通的,R國自己有自己的道理,沒有道理也能說成道理。
“哐當——”
戴曜一記冷哼,手腕一翻,在指間轉著圈的匕首,被拋到元晏安身前的地上。
“權首先生,我最後提醒您一次,您現在,是我的階下之囚。”
他放下翹起的腿,身子微向前傾,雙手手肘輕輕擱在膝蓋上,挑著眼角指指躺在地上的匕首:“撿起來。”
他接著又反手指指自己的肩膀:“我想,您應該知道我的意思,知道我想讓您表演什麼。”
元晏安望向地上的匕首,又抬眼掃過戴曜的面孔,垂眸。
他在思考、在判斷,他有沒有可能在中槍受傷的情況下,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掙脫開身後兩人的禁錮,抓起匕首,架在戴曜的脖子上。
按在肩膀上的力氣很大,硬要掙開,不難,但右臂右腿中槍,動作不一定夠快。
他無法保證自己一擊即中,甚至因為心有擔憂,都不敢將成功的機率估算到百分之五十。
“不撿?”戴曜舔了舔牙尖,漫不經心地抬了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