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和野外生存專家也陷入流沙之中。
薛旻一邊回憶一邊很輕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人是活下來了,但一掉下來,就被槍指著頭,身上的東西被搜走之後,就被關進了這裡。”
“我們掉下來十五個人,可到現在,還活著的,就十二個人了。”
“十二個人?”牧雲枕問。
這間牢房裡,不算她和聞輕溪,一共是十一個人。
“不知道你們進來的時候,有沒有碰到那些白衣人拖著小胡出去。”薛旻曲著手指抹了抹眼角,“那孩子、那孩子身體好,他們就愛折騰他。”
兩人對視一眼,立刻就想到了那個哭著喊著讓他死的藍衣男子。
“他們,把人帶去做什麼?”牧雲枕斟酌著問道。
顧知虞接過話:“像是在做什麼實驗。”
“我們會被帶到一個實驗室還是什麼地方,被他們用束縛帶綁在床上,身上連線上各種儀器,然後注射針劑,記錄我們的反應和體內的變化等等。”
“那東西注射進身體裡之後很痛,我和老薛兩個老傢伙,還有受傷重的、體質不好的,接受過一次注射後要休息好幾天才能緩過來,小胡那孩子身體好,幾乎天天被抓出去。”
“小胡說他想死,向我和老薛留了遺言,想一頭撞牆上撞死,可力氣不夠,不僅沒死成,還觸發了電擊脖圈。”
“第二天那些白衣人進來,發現小胡頭上有傷,猜到他想自盡,就按著他的頭,卡著四十分貝往牆上撞,一次又一次地觸發電擊,一直到他痛哭流涕,說再也不敢尋死了。”
“可即便這樣,他們還是把小胡拖出去了。”
“那是第一次,小胡回來的時候,人是昏迷的。”